文藝有溫度
——從人民中來,到人民中去,抒寫實現中國夢的征程
文藝,舉精神之旗、立精神支柱、建精神家園。這一鑄造靈魂的工程本身,也發軔於我們火熱的生活、腳下的土地。
一位攝影工作者,一部相機,半個世紀以來,在一聲聲清脆的快門聲中,記錄下解放后杭州一戶普通家庭五代人的命運變遷,也記錄下了翻天覆地般的時代進步。他,就是省攝協原副主席、浙江日報高級記者徐永輝。
“不管時代怎麼發展,文藝工作者走基層、到群眾中去交朋友、走群眾路線的法寶千萬不能變。隻有心中裝著人民,和人民同呼吸、共命運,才能准確反映他們的需求和心聲,創作出積極向上的好作品。”會場上,徐永輝邊說邊展示著手中的照片,他身旁的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副主席、省電視家協會主席程蔚東看得很真切,頻頻點頭。“革命戰爭年代中,農民群眾勒緊褲帶把節約下來的糧食支援前線﹔到了社會主義建設時期,老百姓流血流汗,提前完成一個又一個國家重點建設項目……這一切巨變,我看在眼裡,記在心中,把它們留在鏡頭裡。是人民創造了時代!”
對此,省書法家協會主席鮑賢倫也有同感:“兩年來,我們的‘浙江書法村’建設暨書法服務活動,受到基層老百姓熱烈歡迎,送作品時人山人海,聽講座時難得安靜,評點作品時爭先恐后——與其說是書法家‘送溫暖’,不如說是農民兄弟們回饋給我們強烈的‘幸福感’。”
學習習近平總書記重要講話精神,聆聽省委書記夏寶龍的講話,結合浙江書法工作的實踐,鮑賢倫深感責任重大:“因為工具簡便,書法已成為不分身份、年齡、性別且廣受歡迎的大眾化藝術實踐方式。書法家有責任、有義務‘推波助瀾’,讓書法與人民大眾的關系近些、再近些,全民書寫,翰墨天下,對養成健全人格、弘揚中華文化,功莫大焉。”
文藝,在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征程中始終發揮著獨特的作用。當下,文藝與人民同呼吸、共命運、心連心,抒寫和見証著實現中國夢的歷程。
“我的學校是鄉村,我的老師是農民。40多年來,我憑著自己的愛好和感覺,在演出中鍛煉、在實踐中提高。”“長期在鄉村演出,好比天天在農村體驗生活,寫農民想說的,唱農民想聽的,在百姓中汲取營養,再到鄉村中回報收獲,我創作的紹興蓮花落是‘野生’的,不是‘圈養’的。”中國曲藝家協會副主席、省曲藝家協會主席翁仁康的發言與他的作品一樣,深入淺出,質朴中透著民間智慧和幽默:“近年來,浙江曲藝人不但自己深入田間、地頭、山區、海島,還想方設法把全國的精品活動請到浙江鄉村來落戶。今年9月到11月,我帶著曲藝‘輕騎兵小分隊’,到全省多個文化禮堂演出了20多場,2015年元旦、春節期間,我們還要再巡演20場。為人民服務是文藝工作者的天職,我們地方曲藝一旦離開鄉村,會找不到回家的路﹔一旦脫離百姓,一定會兩腳騰空。”
為了參加省委文藝工作座談會,正在廣州出差的全國“五個一工程”獎得主、作家陳海飛匆匆打“飛的”趕回杭州。“夏書記如數家珍地說到古典詩詞、曲藝書畫,說到我們浙江歷代的文化、文藝名人,不僅十分‘接地氣’,也讓我們深受鼓舞。”陳海飛的筆記本上,記滿了這次座談會上動人的“閃光點”:“創作生產優秀作品是文藝工作的中心環節”,“藝術可以放飛想象的翅膀,但一定要腳踩堅實的大地”﹔“打造精品力作,必須樹立以人民為中心的導向”﹔要“通過更多更好的作品來講述浙江故事”,“要把愛國主義作為文藝創作的主旋律”,“真正使豐富的愛國主義精神養分滲透到全省人民的內心深處”……
“夏書記的話,讓我想到了我創作的反映浙江四明山抗戰的長篇小說《回家》、描寫浙江諸暨走出去的地下工作者梅娘的小說《捕風者》、講述投身革命的蘭溪婦女工作隊隊長故事的《往事紛至沓來》……無論是小說還是影視作品,我都要求自己以全心全意為老百姓創作的態度,百分之百地投入。”陳海飛說。
走出會場,越劇表演名家、一級演員王濱梅和她的同事們仍沉浸在巨大的鼓舞中。作為戲劇大省的浙江,一方水土活躍著四五百家民營劇團﹔作為浙江越劇團看家戲,《九斤姑娘》從田頭走來,走過百年,走出國門,“扎根生活的藝術,最是常青。”
“如果我不去偏遠海島體驗生活,不見到吳大姐,聽不到鄉親們的聲聲呼喚,難以想象我念出來的台詞是個什麼樣。”這是新作《我的娘姨我的娘》帶給王濱梅最大的體會,“無數場演出,無數次體驗,讓我真正理解了吳棣梅為何能在海島上堅守40年。”
藝術從生活中來,藝術到人民中去。身為“梅花獎”得主,王濱梅“綻放”的舞台並不總在那些鎂光燈聚焦的地方。節假日是她最忙的時候,每年春節,她都會堅持與同事送戲下鄉,十年如一日。但王濱梅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了不起:“藝術的生命力在於不斷地自我提升,更在於把藝術之美帶到百姓中去,豐富人民群眾的精神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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