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根高原 为兵歌唱
■西藏军区政治部文工团 巴 桑
回顾参军从艺经历,我始终牢记为兵服务、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宗旨,扎根雪域高原,发扬老西藏精神,用歌声讴颂党的伟大、展示官兵风采、凝聚戍边力量,努力为实现中国梦强军梦贡献自己微薄的力量。
我的祖父母都是农奴。从小阿爸就对我说:“共产党、解放军让我们翻身做了主人,是藏族人民的大救星大恩人,你长大后一定要好好报答。”这句话深深地烙印在我的心里,也不断激励着我前行。12岁那年,我被选送到县文艺队学习唱歌,是当中年龄最小的队员。17岁时,被西藏自治区艺术学校录取。随后,又被西藏军区政治部文工团特招入伍,踏上了军旅演唱之路。伴随着我的成长脚步,感恩的心愈发强烈。
如今,我在军旅舞台上整整歌唱了25个年头,也从一个农奴后代成长为一名光荣的军队文艺战士,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骄傲!我的每一步都离不开党的培养,离不开党对藏族人民的特殊关爱。我将铭记党恩、恪守誓言,在雪域高原和火热军营中,努力用歌声颂扬党、祝福祖国、赞美军队,这是我一生的信念和永恒的追求。
驻藏官兵条件艰苦、渴望温暖,我要用歌声为他们送去春风、滋养心田。西藏高寒缺氧、环境恶劣,被称为“生命禁区”。驻藏官兵特别是边防一线官兵长年与风雪为伴,条件艰苦、工作辛苦、生活清苦,尤其盼望精神食粮。我们文工团始终把为官兵演出作为主要任务,充分发挥“高原文艺轻骑兵”优势,每年为驻藏部队和边防官兵慰问演出都在100场以上。为了把歌声送到他们中间,不论天寒地冻、山高路险,每次演出我都积极参加、倾力歌唱。
有一年冬天,驻守在“雪山孤岛”的詹娘舍哨所官兵打电话到文工团,希望听到我的歌声。可这时已大雪封山,我只能通过电话为他们演唱。我一边唱,电话那头一边传来阵阵抽泣声。我知道,那是他们太需要温暖和关爱。第二年道路一通,我就申请去了詹娘舍哨所,足足演唱了2个多小时。那天,我的喉咙唱哑了,官兵的手掌也拍红了。看到大家兴奋的劲头和幸福的笑脸,我感到很欣慰,这不仅弥补了自己的遗憾,更满足了官兵的心愿。从中我也体会到,把最美的歌声送到战士心坎上,把最好的精神食粮献给最可爱的人,是我们文艺工作者义不容辞的责任。这些年,我先后为驻藏官兵演出1800余场、累计行程30万公里,足迹遍布西藏边防每个哨所,被官兵亲切地称为“雪域百灵”,还被总政表彰为“全军为兵服务先进个人”,这是对我的最高褒奖和鼓励。
时至今日,我已深深爱上了火热军营,爱上了高原官兵,爱上了军旅舞台。有不少人问我,你在高原唱了那么多年,得了一身病,到底图个啥?我想说:“我的一切都是党和部队给予的,我要扎根雪域高原、永远为兵歌唱,只为官兵更幸福、士气更高昂,西藏更稳定、人民更安康!”
让红色记忆代代相传
■武警部队政治部文艺创作室 王树增
作为军旅作家中的一员,我参加了中央组织的文艺工作座谈会,亲耳聆听了习主席的重要讲话。习主席对军队文艺工作十分重视,在谈到军旅作家时,他点了我的名字,在会后接见与会者时还对我谈到我写的《长征》这本书和我在央视《百家讲坛》栏目所做的关于长征的系列讲座。他对军旅作家的关心和对军事文艺作品的熟知程度,令我倍感亲切。
这些天,我对自己数十年来的文学创作进行了一次回顾与梳理。我问自己一个问题:几十年来,作为一名文学创作者,是否对得起被称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神圣职业?作为一名军旅作家,是否对得起身上的这身军装?在漫长的写作生涯中,自己的快乐与痛苦、清醒与思索、坚持与坚守,目的何求?价值何在?
一个民族的历史是这个民族的精神图谱,民族英雄则是这个图谱中的精神坐标。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崇尚英雄方可砥砺前行。我从事纪实文学写作已20多年,已经出版的中国革命战争系列作品主要有三部,即《朝鲜战争》《长征》和《解放战争》,每一部都是强烈忧患意识推动下的心血之作。我之所以写《朝鲜战争》,就是力图让今天的读者在这场战争中因为祖国、民族、精神、意志与他们的前辈相识相知,重温一个人、一支军队、一个民族无论何时都需要的英雄主义气概。我写《长征》的时候,正值人类进入新千年。美国《时代》周刊邀请了世界百名自然和人文科学家,评选出影响了人类千年文明进程的一百件大事,其中中国占三件,即火药武器的发明、成吉思汗帝国以及长征。那么,我们中国人自己对长征给予中华民族的精神财富到底知道多少又理解多少?长征之所以被列为能够影响人类进程的伟大实践,就在于它证明了只有坚定地保有不变的信念和理想,才能在历经艰险与苦难时迸发出惊人的顽强与不屈,彰显出人类精神中最宝贵的勇于战胜一切艰难险阻的高贵品质。
在我的中国革命战争史写作中,两卷本的《解放战争》是费心力最多的一部。它再现的虽然是一场战争的历史,但我的再现是有主题的,即让当代中国的执政者,特别是党的领导干部,明晰解放战争历史形成的因由,这个因由就是:人民是推动历史前进的真正动力,中国革命的胜利是人民选择和托举的结果。
文章千古事,社稷一戎衣。我崇尚文以载道的文学精神。文学不但是审美意识形态,也是社会意识形态,肩负着滋养人类心灵、托举社会道德、浸染民族文化的神圣使命。主旋律写作是军旅作家的本分,因为军旅文学艺术工作者的第一身份是军人,我们所从事的职业是我们履行军人职责的一部分。有人称我的作品为“红色记忆”,我以此为荣。红色是中国的颜色,是革命的颜色,是军旗的颜色,是中华民族心灵所依的颜色。我决心继续努力,创作出更多更好的“无愧于我们这个伟大民族、伟大时代的优秀作品”,尽一份军旅作家应尽的责任,让红色记忆代代相传,为我军强军文化建设奉献自己的微薄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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