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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繁荣军事文艺冲锋向前

军队文艺工作座谈会艺术家代表发言摘登

2014年11月18日11:06   来源:解放军报

原标题:为繁荣军事文艺冲锋向前

火热的军营火热的歌

■北京军区政治部文工团 王晓岭

从1994年起我担任了战友歌舞团十年团长,客观地说,是这个职务逼迫我要带团队去军营演出,让我逐渐清醒地认识到我们应当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十年间,我带演出分队和创作组走遍了战区各集团军团以上单位,也走遍了内蒙八千里边防线。其实更重要的是,通过下连队走边防,我们真正感受到了士兵的情怀。说一个创作歌曲《当那一天来临》的例子。那是2002年我团创作室去山西某机步旅采风,听说他们的猛虎连正在举行渡海登岛演习前的誓师大会。我们赶去一看,战士们正在连旗前宣誓,连旗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每一个士兵的名字,那场面让我们十分震撼和感动。这情景深深印在我们的脑海里,就是后来在歌中唱到的那样“看那军旗飞舞的方向,前进着战车舰队和机群。上面也飞扬着我们的名字,年轻的士兵渴望建立功勋。准备好了吗,士兵兄弟们,当那一天真的来临,放心吧祖国放心吧亲人,为了胜利我要勇敢前进!”

我作词的歌曲《当兵的人》《一切为打赢》《送你一枚小弹壳》《军中姐妹》和近期唱响全军的《强军战歌》,背后都有这样的原型和故事。与其说这些军歌鼓舞了部队的士气,不如说是部队的士气首先感染了我们。

近期我团创演的大型声乐套曲《西柏坡组歌》,在军内外引起了广泛关注和好评,被称为党的群众路线教育的生动教材。回想从三年前的确定选题到今天的成功上演,实际上是一次寻根之旅。这个寻根,既是寻找中国梦强军梦的精神本源,也是寻找深入生活之根和文艺工作者安身立命的心灵之根。从2013年剧组建立后,我们这两年的每一个节日几乎都是在西柏坡度过的,主创团队先后20多次深入西柏坡和太行山的各个角落。

这期间给我们留下最深刻的记忆,是写作《天下乡亲》这首歌。前后写了五稿都不满意,第六次去西柏坡的时候,我们听说在海拔2000米的太行主峰上有当年白求恩为八路军战士做手术的医疗所,就驱车前往。回来路上,我们发现路边有一个小山村。这村子是当年诞生赫赫有名的平山团的地方。平山团当年受晋察冀根据地聂荣臻司令员嘉奖,称它为“太行山铁的子弟兵”,从此叫响了“人民子弟兵”这五个字。我们进了村子一看,乡亲们住的房子还是那种非常破旧的百年老屋,房子上长着茅草。当时我们开的是军车,老百姓看见我们都很高兴,就像当年子弟兵回来一样。我们问他们,怎么光看见你们上了年纪的人,那些年轻人呢?他们说都进城打工了,说着还要留我们吃饭。我们觉得应该把这些真实的东西写到歌里,真实的情况,真实的思想,就是最能打动人的东西。

强军兴军的热土就在我们脚下,波澜壮阔的时代就在我们身边。要想文艺作品叫得响、传得开、留得下,我们的创作者就要耐得住、蹲得下、沉得稳,要想文艺作品能在大地上踏石留印,我们的创作者就要在生活中抓铁有痕。

做合格的人民军队文艺战士

■八一电影制片厂 翟俊杰

习主席的重要讲话是向文艺界发出的新的号召,特别是要求文艺工作者“要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旗帜”,使我倍感振奋、倍受鼓舞。我不禁回忆起我是如何从一个小兵成长为一名军旅电影导演的往昔岁月。17岁那年,我穿上军装从中原大地奔赴喜马拉雅风雪高原。在西藏整整4年,没有回过内地。说是文艺兵,却没有正规的舞台,就在硝烟散去的战场、边防哨卡、马厩羊圈、兵站道班、村落草原、冰天雪地为部队和藏族同胞演出。我们有一个更为广阔的大舞台,骑马行军、押送俘虏、抢救伤员、站岗放哨、开荒种地、战地鼓动,都是我们的主业,都是我们的任务。我庆幸我能参加平叛战斗和边境自卫反击战,和翻身农奴一起实行轰轰烈烈的民主改革,让我这个没赶上“红军不怕远征难”,没赶上“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没赶上“两种命运的决战”,没赶上“跨过鸭绿江”的人补上了难得的人生价值观和艺术启蒙教育的一课,对我此后做人从艺受用不尽!

难忘战友胡汉朝,他牺牲时也就20岁出头,连媳妇也没娶,如今已经过去了55年,他仍静静地长眠在风雪高原。难忘边防五团屠副团长,牺牲后被残忍的敌人泼上油烧成了焦炭状。当时我们谁也没哭,心里只有对敌人的仇恨!外国一些反华势力叫嚣什么“西藏人权”,无耻!我亲眼见过旧西藏的农奴主把农奴的头砍下来用头盖骨镶上银边做成吃饭用的碗,剥下人皮蒙成人皮鼓当法器,如此惨无人道的行径和残酷杀害屠副团长的罪恶血淋淋地摆在世人面前,那些小丑们怎么不说“人权”啦?难忘我们老十八军、西藏军区原政委谭冠三,在为进藏部队作动员时响亮地喊出:“我谭冠三这把老骨头就埋在西藏了!”老将军逝世前嘱咐一定把自己的骨灰安葬在西藏,生为保卫边疆建设边疆而战,死后也要和官兵们、藏族同胞一起继续镇守边关!1998年,已经57岁的我应中央电视台邀请,导演向新中国成立50周年献礼的电视连续剧《西藏风云》。在堆龙德庆拍摄时,我从藏式二层楼腐朽的木梯上摔了下来,胸部疼痛难忍,靠贴藏式奇正膏药维持。后来从高原回北京后发高烧,怀疑我肺部感染。送我到301医院做胸部透视,发现肺部没有什么感染,倒是左侧两根肋骨骨折了。在高原拍摄了5个多月后,临离开西藏前,我专门到谭冠三政委墓前告别,向墓碑敬了一个军礼。那一刻我心里涌动着概括老西藏精神的那句话:特别能吃苦,特别能战斗,特别能忍耐,特别能奉献。

件件往事,刻骨铭心。为什么我回忆了这么多?我想说,在高原上,我们身体严重缺氧,但精神上都吸足了“氧气”!爱国主义、革命英雄主义和军民鱼水情滋养我成长,也为我此后从事影视导演,特别是军事、战争题材影视创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我从一个小兵成长为电影导演,自然有个人的勤奋,但是如果没有党和人民军队的培育,我即使使出吃奶的勤奋劲怕也是一事无成。军旅导演与在军中从事各种工作的兄弟姐妹们没什么两样,无非是多些“亮相”的机会罢了。这也可说是美事,但又特别需要“吾日三省、四省、五省吾身”。我多次获得过“金鸡”“百花”“华表”“飞天”“金鹰”“金星”“五个一工程”“全军文艺大奖”等奖项,我更知道那每一项荣誉都饱含着组织、领导和战友们的几多心血!2005年纪念中国电影百年,国家人事部、广电总局授予全国五十位电影人“国家有突出贡献电影艺术家”,我名列其中。在颁奖大会上我说:“我和我们八一电影制片厂的田华大姐、王心刚大哥、黄宗江同志等老艺术家同获如此殊荣,我很不安。就算是对我的激励吧!”

我要力争做一名合格的解放军文艺战士,永远讴歌亲爱的党、讴歌人民、讴歌祖国、讴歌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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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杨丽娜、程宏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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