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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镇化视野下的基层治理

北京朝阳区——CBD周边为何还有“乡”

2013年12月18日09:14   来源:人民网-人民日报

原标题:CBD周边为何还有“乡”(城镇化视野下的基层治理)

历经10年,洼里乡“蜕变”为奥运村街道

在上世纪80年代以前,朝阳区是北京的“菜篮子”、“米袋子”。从2000年开始,伴随着北京市第一道绿化隔离带建设,朝阳区农村地区进入了城市化的快车道。位于东三环、四环之间的乡村开始了大规模农民搬迁“上楼”。2009年,朝阳区又将基础设施较为落后的8个乡的41个村划入土地储备,近6万农民搬迁“上楼”。大量的农民开始转工转居、纳入城市社保体系,生产、生活环境和方式都发生了质的变化。

农民进城“上楼”、享受城市化服务在前,撤村撤乡在后——朝阳区农村城市化推进的历程,浓缩在“奥运村”的变迁上。

2008年奥运会主场馆所在地洼里乡,坐落着鸟巢、水立方、国家体育馆等奥运地标性建筑,是朝阳区最近一个圆满完成城市化后“消失”了的乡。

2001年前,洼里乡还是农村,生活着8000多名农民。申奥成功之后,奥运工程开始建设,洼里乡城市化进程加快,土地全部征为国有,农民转居。当时,农民房租收入不少,但为了奥运积极支持拆迁,并外迁重新安家。

政府机构随之改革。2003年,洼里同时设置了洼里乡政府和洼里地区办事处,“一套人马,两块牌子”,既服务农民,也服务居民。第二年,“洼里”这个名字变成了“奥运村”,依然是“乡政府”和“地区办事处”合二为一。

2011年5月16日,在满足“三个条件”之后,朝阳区奥运村街道党工委和街道办事处正式挂牌成立。历经10年,洼里乡终于完成从农村到城市的“蜕变”。

过渡阶段,机构交叉设置,干部双向负责

城市化的进程,造就了一批身负双重责任的“乡村”干部:乡的干部同时也是地区办事处的干部,村里的干部往往也是农村社区的干部或社工。

从高碑店再往东10公里,是朝阳区的常营回族乡。最早这里只有11个村,其中一个已成立居委会。在绿化隔离带建设中,11个村的村民拆迁“上楼”,分散住进了两个农民新社区。同时,乡里还有一批新建商品房社区,有早年拆迁安置的老社区,有如今北京市最大的保障房社区。地区总人口17万人中,户籍人口仅约2万人,其中农业人口7000余人。

“当初乡政府是这么多编制,如今也还是这么多编制。编制的短缺制约了地区的管理和发展。”常营乡党委副书记李冠男说,“同一项工作,面对农民和居民就需要不同的方式方法,因为农民、居民的思想观念、生活方式有很大的差别。对干部队伍的要求就更高了。”

社区化的过程并不总是一帆风顺,因为涉及农民身份转化、土地资产处置等问题,原有村的建制暂时还不能撤。这使管理体制和行政体制严重不相适应。李冠男介绍,由此产生的主要问题包括村居行政体制交叉,行政职能与经济职能相对剥离,社区党组织与村级党组织如何隶属等。

“有的都管,有的都不管;都管的管不好,都不管的更糟糕”,有人这样形容体制打架的弊端。但是,常营乡摸索出了“村居合一”的工作模式,在原有的村和现有的社区间实行“交叉设置机构,双向发挥作用”:干部实行村和社区职务或党政职务“一肩挑”,保留原村级组织成员的身份、职责,保证村务工作的组织领导和具体落实不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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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吴斌、程宏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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