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証言篇:鐵的事實,不容質疑

2014年12月16日14:49   來源:《時事報告》

原標題:証言篇:鐵的事實,不容質疑

習近平:在事實和公理面前,一切信口雌黃、指鹿為馬的言行都是徒勞的。黑的就是黑的,說一萬遍也不可能變成白的﹔白的就是白的,說一萬遍也不可能變成黑的。一切顛倒黑白的做法,最后都隻能是自欺欺人。

日軍戰犯供詞

澤田小次郎 南京戰時服役於第16師團步兵第33聯隊第1大隊某中隊指揮班

我所在的中隊發出了“男女老幼格殺勿論”的命令。這也就是屠殺了。在殘暴的進攻戰中,那種殘暴性一進入南京城馬上就表現出來了。

下關逃命的中國人的情形很壯觀,有好幾萬人,都跳到了江裡,雪崩似的隨著江水漂流。

也不知道是幾師團,就等在江對岸,一有中國人漂到對岸,就馬上把他殺掉。這就是作戰。不過,江很寬,到達對岸的人很少。但是漂到下游的人多,這些人我們就動用軍艦來處理。軍艦有兩三艘,我曾經親眼見到他們開槍。

追趕的時候,士兵拿步槍射擊,殺人殺紅了眼。當時的中國兵手裡已經沒槍了,他們也沒有反擊,總之是隻想盡量保命的樣子,場面混亂至極。

中國兵撤退的時候,好像是把馬跟其他所有東西都拴在車上渡過江去的。上頭說我們一直保衛著南京,需要保存體力,而敵方不逃就會抵抗,所以就給他們開好了一個逃跑的出口。從那裡逃掉的家伙,根據我們的戰略部署,由事先守在那裡的師團把他們統統殺光。

沿江漂流的家伙,無論什麼,哪怕是拐杖也好,抓起來就跳進去漂走了。這些人群是被從下游上來的軍艦殺害的。所以,中國士兵基本上都是在對岸被殺的。

對方抵抗到了最后。記得是13日的早上,脅坂部隊從光華門進了城,33聯隊則越過紫金山江門進去了。掃蕩戰一直在進行。掃蕩戰也殃及了普通百姓,這就是問題所在了。

那時候有俘虜收容所,我們抓了人就往收容所裡送。地點在長江岸邊,外面有士兵監視著。對岸有重機槍守著,一有動靜,馬上就能“嗒嗒嗒”,也就是馬上就能射擊。這是各個大隊都做過的事。

我所在的部隊隻負責抓了人帶走。那是離長江口有點遠的地方,有個小村庄的地方。我想當時俘虜有幾百個人吧,都分不清誰是村民誰是士兵了,盡是男人,不管年輕的還是老的,隻要是人,都被帶來了。並且,婦女和孩子也都受到了掃蕩的傷害,有的被當場殺死。總之,我們心裡想著隻要是中國人就是敵人,想著自己也可能被殺死,所以就見一個殺一個。

內村和郎 南京戰時服役於中部第38部隊第2碇泊所

攻陷南京的第二年,也就是昭和十三年(1938年),我去做支那事變(編者注:“七·七”事變)的善后工作,做了一年半。我們乘船沿揚子江上去,在南京的下關登陸。

南京真是糟透了,臭烘烘的。因為人的尸體都腐爛了。不是臭不臭的問題,而是你沒法在那兒待下去。南京城外附近有一條小河,上面架了座橋,水沒了,看上去干巴巴的。那橋下面扔滿了尸體,有的已經爛了,還有很多剛死,也有瞪著眼的。那些爛了的還沒見骨,所以應該殺了大概才一個月。當時有人跟我說:“好好瞧瞧這些!”不過尸體還是不要瞧的好。我們也有人嚇得昏倒了。那橋大概有100米長,所以應該有幾百個人的尸體,人數相當於一個中隊,基本上是中國人,因為日本人的尸體在整理戰場時就清理了。因為沒有命令不得擅自外出,所以我不知道那些尸體后來怎麼樣了。

戰爭是不會考慮到市民、女人和孩子的,因為都亂成一團了。我聽那時候在南京的一個步兵說,他們隊長下令說:“男的也好女的也好,不要讓他們活著,統統槍斃!”

幸存者証言

李秀英 南京大屠殺慘案幸存者

南京大屠殺期間,李秀英在被日軍連刺37刀的情況下奇跡般地存活了下來,並在時隔62年之后對日本當年的戰爭罪犯提起訴訟,最終取得了勝利。

1937年12月13日,日本軍隊一進城,就開始殺、燒、淫、掠。我的丈夫已經逃到江北鄉下避難,我因有7個月身孕,行動不便,就和父親留在城內未走,躲在一所小學的地下室裡。

12月19日上午9點鐘,來了6個日本兵,跑到地下室,准備拉走我和其他10多個年輕婦女。我想寧死也不能受辱,急得沒有辦法,就一頭撞在牆上,撞得頭破血流,昏倒在地。當我醒來時,日本兵已經走了。后來我感到這樣做沒有用,我自幼跟父親學過一點武術,可以跟他們拼一拼。這天中午,又來了3個日本兵,他們把男人趕開,把兩個婦女帶到另外一間屋子裡,准備奸污。這時一個日本兵上來解我的紐扣,看到他腰間挂著一把刺刀,我急中生智,決定奪他的刀。我趁日本兵上來解我衣扣的瞬間,抽出了他的刀,同日本兵搏斗。日本兵見狀大驚,同我爭奪刀柄。我奪不了刀,就用牙咬,咬住日本兵不放。日本兵被咬痛了,哇哇直叫。隔壁屋裡的兩個日本兵聽到喊聲,就跑過來幫助這個日本兵。我一人對付不了這3個人,但我緊緊抓住刀柄不放,和這個日本兵在地上滾來滾去搏斗,其他兩個日本兵就用刺刀向我身上亂戳,我的臉上、腿上被戳了30多刀。最后,一個日本兵用刺刀向我肚子刺來,我立即失去了知覺,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了。

日本兵走后,父親見我已死,十分傷心,他找幾個鄰居挖了一個泥坑,把門板拆下來做成擔架,把我抬出去准備埋葬。當他們把我抬出門的時候,由於冷風的刺激,我蘇醒了過來,哼了一聲。父親聽見了,知道我還活著,趕忙抬回家,又設法將我送進鼓樓醫院搶救。第二天,我流產了。經美國的威爾遜醫生檢查,我身上被刺了30多刀,嘴唇、鼻子、眼皮都被刺破了。經過7個月的醫治,我才恢復了健康。

伍長德 南京大屠殺慘案幸存者

1946年5月,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審判南京大屠殺罪魁——日本甲級戰犯鬆井石根時,伍長德曾作為見証人之一,到東京出庭作証,以親身受害的經歷和親眼目睹的事實,控訴了日本南京大屠殺的暴行。

1937年12月,當日本軍隊接近南京時,我的父母、妻子、大兒子都疏散到蘇北去了,留我一人在南京看家。那時我在南京當交通警察。日軍侵佔南京后,見人就殺,百萬人口的南京幾乎成了座空城。我躲進了受國際安全區委員會“保護”的司法院難民收容所。

12月15日上午8點左右,忽然來了十幾個日本兵,把青壯年男子全部趕到外面,集中到馬路上,共約2000人以上。11點左右,我們全體排著隊,被押著出發,走到首都電影院門前時,從隊伍后面開來了幾輛卡車,運來了日本士兵和機槍,並由這幾輛卡車在我們隊伍前面開路,從首都電影院繼續出發。下午1點,隊伍到達漢中門,日本兵要我們這2000多人都在城門裡停下來,並命令我們坐下。接著,兩個日本兵拿著一根長繩子,一人手持一頭,從人群中圈出100多人,周圍由大批日本兵押著,帶往漢中門外,用機槍掃死。就這樣,我眼看著這些被抓來的人們,每批一二百人,被繩子圈起來,又一批一批地被帶到漢中門外槍殺掉。有個別人嚇癱了,不能動彈的,也被就地殺掉了。到了下午5點多鐘,我也被圈進去了,日本兵把我們帶到護城河邊上,趕到河堤斜坡下面。我見到河堤兩側,架著兩挺機槍,再定神一看,眼前橫七豎八全是倒臥著的尸體。我急了,就情不自禁地向前跑了幾步,縱身一扑,扑倒在亂尸堆上。恰恰就在我扑倒的同時,機槍響了,人們接二連三地倒了下去,我就被埋在別人的尸體下面了。機槍射擊聲停止后,接著又響起了步槍聲。等到步槍聲停止后,我感到尸體堆上像是有人在走動。因為我是沖著河岸方向臉朝下抱著頭趴著的,通過背上的尸體,感到有人走動的壓力。這時冷不防的,我的背上挨了一刀,火辣辣地疼。原來是日本兵在尸體堆上刺殺尚未斷氣的活人,刀尖穿透我背上那幾個人的尸體,扎到我身上來了。在這以后,我又連續聽到兩陣機槍聲響,大約還屠殺了兩批人。接著,日軍就放火燒尸,我被濃煙烈火逼得受不了、熬不住了,就趁著天黑,冒著危險,忍痛跳進了秦淮河,幸好河裡水不多,隨后又偷偷地沿著河向南爬去,爬到了水西門旁,躲藏在瓦廠街九號一帶的一個宅院的廚房裡,正好地上有一攤稻草,就用鍋灰抹了抹臉,裝成要飯的,好不容易逃回到了安全區,后來我被送進鼓樓醫院住了50多天,才醫好了刀傷,現在背上還留有一條5寸多長的傷痕。

莫德勝 平頂山慘案幸存者

1997年3月14日,莫德勝以原告身份在日本東京地方法院第103號法庭控訴侵華日軍的殘暴罪行。2005年,作為當年的幸存者之一,時年81歲的莫德勝回憶了平頂山慘案的場景。

1932年,我剛剛8歲,家住在平頂山村,全家有四口人,父親是礦工,外公是遠近聞名的老中醫。家家戶戶過中秋節的第二天上午9點多鐘,我們一群孩子跑到平頂山西坎,看到道上有好幾輛汽車,上面載的全是日本兵,頭上戴著鋼盔,端著帶有明晃晃刺刀的槍。我急忙跑回家,對姐姐說,不好了,鬼子兵來了。我媽說,可不要往外跑了。中午剛過,3個鬼子兵闖進我們家,把門踹開,日本兵說,把好東西通通拿出來,我們皇軍保護你們,還用半通不通的中國話趕我們全家出門。我父親說,這是我的家,我不走。鬼子兵拿槍把子劈頭蓋臉地往他身上打。母親抱著3歲的妹妹,父親拉著我的手,就這樣被趕出了家門。滿街都是老百姓,哭哭啼啼,都被趕到村外牛奶房子南邊的草地裡。午后1點多鐘,人們差不多都被趕進了屠殺場,日本守備隊從四面八方拼命把人群往中心壓縮。這時,鬼子軍官刺刀一舉,周圍的機槍立即叫起來,人群隨著槍聲一排排地倒在地上。我前面有個人穿著薄棉褲,一打他一蹬腿,棉花還冒煙,一會兒就不動了。我嚇得頭發一豎一豎的……日本兵走后就聽到有人喊,沒死的快跑吧,鬼子去拉汽油了。我把蓋在母親身上的棉被掀開,母親和妹妹滿身都是血,大喊“媽,媽呀,媽”,喊也不醒、推也不醒。姥爺姥姥也死了,我像個木頭人不知怎麼才好。聽到有人喊,快跑吧,日本人要回來了。我最后看了親人一眼,鑽進高粱地……

全伯安 廠窯慘案幸存者

2001年,時年75歲的全伯安回憶了廠窖慘案。

1943年春天,廠窖種滿了庄稼,有蠶豆、油菜、水稻、麥子……水稻秧苗剛好長到手掌那麼長,鄉親們都在忙著扯秧。我當時17歲,有一個很傻的夢想,夢想自己種田年年豐收,主人多給我一些糧食,家裡的糧食積攢多了,再去買幾畝地,娶個老婆,不給富人做牛做馬了。5月9日清晨,天空陰沉沉的,廠窖街上火光沖天,燃燒的灰燼不停地落到我的臉上,田坎上跑來一群又一群失魂落魄的鄉親。鄉親們大聲喊道,全伯安你怎麼還不跑啊,日本鬼子來了,到處殺人放火。我趕忙放下農活,跟在鄉親們后面,加入了逃命的隊伍,身上隻穿了一件又爛又臟的棉衣。跑的時候,子彈時不時貼著耳朵飛過,落在水塘中,濺起水花。我就像丟了魂魄一樣,一邊跑一邊發抖。路邊的池塘漂滿了尸體。我沒命地四處躲藏,苧麻地、草垛、水溝、灶台,全部都成了我的藏身之處,餓了,就壯著膽子摸到人家屋裡尋找食物,吃幾口冷飯就跑﹔困了,就躺在潮濕的苧麻地裡歇一會兒。我連續4天沒有合眼,有一晚在牛棚裡睡,棉衣全是泥水,晚上冷得發抖。屠殺第二天,我悄悄回到種的秧田附近,一看,全是尸體,尸體就像從空中拋落的秧苗,橫七豎八,有的仰天,有的蜷曲,有的倒插。和我們一起逃命的有個孕婦,她后來跑不動,被日本鬼子抓了起來,幾個日本兵把她踢翻,雙腳猛踩孕婦的肚皮,“扑哧”一聲,血淋淋的胎兒從下身滑了出來,日本兵用刺刀挑起胎兒取樂……日軍走后,我和幸存的鄉親們回到廠窖,天上沒有鳥飛,街上的狗都不敢叫,尾巴夾得緊緊的,人們在街上相見,都是一副哭相,不說話,每家每戶都有直接或者間接的親人被殺害。我不敢走進那塊流過血的秧田,甚至不敢再看一眼。我連續做了10多天的噩夢,總是夢見日本鬼子把我劈死在秧田裡……

第三方証言

《紐約時報》報道節選

1937年12月18日

〔美〕F.蒂爾曼·德丁

對一般市民的殺害日益擴大。15日,廣泛巡視市內的外國人,看到所有街巷內都有市民的尸體,其中有老人、婦女和小孩。特別是警察和消防隊員,更成為槍殺的對象。死者很多是被用刺刀刺死的,有的是被用極其野蠻的殘酷手段殺害的。由於恐懼慌忙逃跑的和日落后在大街小巷被巡邏隊抓到的,不問是誰,都被殺害。很多屠殺是當著外國人的面干的。日軍的掠奪可說是對整個城市的掠奪。幾乎是挨家挨戶都被日本兵闖入,而且往往是日本軍官看著干的。日軍奪取任何所想要的東西,日本兵往往強迫中國人搬運掠奪到的物品。

許多中國人每當他們的妻子和女兒被拉走強奸,就立即向外國人求助,但外國人想幫助也無能為力。

安全區的一個建筑物裡,被抓走了400個男人。日本兵把他們50人一排,綁成一串,由拿著步槍、機關槍的日本兵部隊押往屠場。

記者在登上開赴上海的輪船的前一刻,在江邊馬路上看到200個男子被屠殺。屠殺隻花了10分鐘。日本兵使男人們在牆壁前排成一排,加以槍殺,然后許多拿著手槍的日本兵,亂七八糟地在中國人尸體周圍毫不在乎地用腳踢,如果手腳還有動的,就再給一槍。

干著這種使人毛骨悚然的勾當的陸軍官兵,喊停泊在江邊軍艦上的海軍觀看這種情景,一大群官兵看了感到非常有趣。

一般市民死傷的也很多,達幾千人,唯一開門的美國人經營的大學醫院,其設備隻夠容納一部分負傷者。

南京馬路上尸首累累。有時要先移動尸體,汽車才能通行。

拉貝日記節選

1937年12月14日 在開車穿過城市的路上,我們才真正了解到破壞的程度。汽車每開100200米的距離,我們就會碰上好幾具尸體。死亡的都是平民,我檢查了尸體,發現背部有被子彈擊中的痕跡。看來這些人是在逃跑的途中被人從后面擊中而死的。

日本人每1020人組成一個小分隊,他們在城市中穿行,把商店洗劫一空。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是無法相信的。他們砸開店鋪的門窗,想拿什麼就拿什麼,估計是因為他們缺乏食物。我親眼目睹了德國基斯林糕餅店被他們洗劫一空。黑姆佩爾的飯店也被砸開了,中山路和太平路上的幾乎每一家店鋪都是如此。一些日本士兵成箱成箱地拖走掠奪來的物品,還有一些士兵征用了人力車,用來將掠奪的物品運到安全的地方。

我們遇見了一隊中國工人,約200名,日本士兵將他們從難民區中挑選出來,捆綁著將他們趕走。我們的各種抗議都沒有結果。我們安置了大約1000名中國士兵在司法部大樓裡,約有400500人被捆綁著從那裡強行拖走。估計他們是被槍斃了,因為我們聽見了各種不同的機關槍掃射聲。我們被這種做法驚呆了。

我們安置傷兵的外交部已經不允許我們進去,中國醫護人員也不許離開。我們成功地搶在日軍下手之前,將一批125名中國難民迅速地安置在空房子裡。韓先生說,他家隔壁的一所房子裡有3個十四五歲的姑娘被搶走了。貝茨博士報告說,甚至連安置在安全區內房子裡的難民們僅有的一點點東西也被搶走了,就連僅剩的1元錢也逃不出闖入者的手心。

在我們總部的院子裡,有7個重傷員已經躺了好幾個小時,他們最后終於被救護車送到了鼓樓醫院。重傷員中有一個約10歲的男孩,他的小腿被子彈擊中,連發出呻吟的氣力都沒有了。

南京大屠殺慘案

從1937年12月13日攻佔南京開始,侵華日軍在南京進行了持續6周的大規模屠殺、強奸以及縱火、搶劫等反人類罪行。據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和南京軍事法庭的有關判決和調查,在大屠殺中有20萬以上乃至30萬以上中國平民和戰俘被殘忍殺害。

平頂山慘案

發生在1932年9月16日的平頂山慘案,是“九·一八”事變之后日軍制造的第一起大規模集體屠殺我國無辜百姓的慘案。遼寧撫順南部的那個名叫平頂山的村庄在慘案后不復存在,全村3000多名男女老幼,僥幸逃出的僅有三四十人。

廠窖慘案

1943年5月9日至12日,侵華日軍在湖南廠窖殘忍殺害中國軍民3萬多人,摧殘致傷3000余人,強奸婦女2000多人,燒毀房屋3000多間,炸沉、燒毀船隻2500多艘,制造了侵華第二大慘案,同時也是太平洋戰爭期間的最大慘案。

拉貝日記

約翰·拉貝是一名德國商人,長期生活於南京,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任南京安全區主席,以拯救25萬中國人民而聞名於世。拉貝日記是約翰·拉貝目擊南京大屠殺所作的記錄。時間跨度從1937年9月到1938年2月,被公認為近年來發現的研究南京大屠殺事件數量最多、保存得最為完整的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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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王金雪、朱書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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