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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漫漫任驰骋——记长征中的刘伯承 (2)
2006年09月21日13:04 【字号 】【留言】【论坛】【打印】【关闭
  这时蒋介石派空军侦察,得到的报告是红军在遵义、桐梓、仁怀一带集结,动向不明。蒋介石批准“追剿军总指挥”薛岳的请求,令第一纵队吴奇伟部集结在贵阳、清镇一带整训待命;第二纵队周浑元部在乌江南岸对遵义红军警戒。正当蒋介石举棋不定的时候,中共中央政治局从一月十五日至十七日在遵义召开了扩大会议。出席会议的有政治局委员博古、洛甫、周恩来、朱德、王稼祥、毛泽东、陈云、刘少奇;政治局候补委员邓发、凯丰(何克全),参加扩大会议者还有总政代主任李富春、总参谋长刘伯承、第一军团长林彪、政治委员聂荣臻、第三军团长彭德怀、政治委员杨尚昆、第五军团政治委员李卓然、中央秘书长邓小平;军事顾问李德和翻译伍修权。会议由总书记博古主持,他作了关于第五次反“围剿”的总结报告,对军事上接连失利作了些检讨,但主要是强调客观原因,强调敌人的强大,作为不能在中央根据地粉碎第五次“围剿”的主要原因。红军总政委周恩来作副报告,他主动承担责任,表现了严于责已,宽以待人的态度。朱德、李富春、刘伯承、聂荣臻、彭德怀等都在会上发了言。毛泽东作了总结性的长篇发言,他的发言成为遵义会议决议的基础。

  决议指出:“政治局扩大会议认为一切事实证明我们在军事上的单纯防御路线,是我们不能粉碎敌人五次‘围剿’的主要原因。”“此外,政治局扩大会议认为博古同志特别是华夫(即李德)同志的领导方式是极端的恶劣,军委的一切工作为华夫同志一人包办,把军委的集体领导完全取消,惩办主义有了很大的发展,自我批评丝毫没有,对军事上一切不同意见不但完全忽视,而且采取了各种压制的方法,下层指挥员的机断专行与创造性是被抹煞了。在转变战略战术的名义之下,把过去革命战争许多宝贵经验与教训完全抛弃,并目之为‘游击主义’,虽说是军委内部大多数同志曾经不止一次提出了正确的意见,而且曾经发生过许多激烈的争

  论,然而这对于华夫同志与博古同志是徒然的。一切这些,造成了军委内部极不正常的现象。”“政治局扩大会议特别指出博古同志在这方面的严重错误,他代表中央领导军委工作,他对于华夫同志在作战指挥上所犯的路线上的错误以及军委内部不正常的现象,不但没有及时的去纠正,而积积极的拥护了助长了这种错误的发展。”

  政治局扩大会议撤消了博古、李德的最高军事指挥权,决定仍由中央军委主要负责人周恩来、朱德指挥军事,推选毛泽东为政治局常委、书记处书记,总书记则由洛甫担任。接着在行军途中,又组成了由毛泽东、周恩来、王稼祥参加的三人小组,代表政治局常委领导军事。从此,无论在政治方面还是军事方面,毛泽东的意见都受到了尊重,事实上确立了以毛泽东为核心的新的中央领导,结束了第三次“左”领路线在中央的统治地位。

  在遵义会议上,刘伯承和聂荣臻建议北渡长江与第四方面军在川西会合。中央采纳了这个意见,并于一月二十二日以中央政治局及军委名义发出《关于第四方面军配合野战军转入川西的指示》:“为选择优良条件,争取更大发展前途计,决定我野战军转入川西,拟从泸州上游渡江,若无障碍,约二月中旬即可渡江北上,预计沿途特有许多激烈的战斗。这一战略方针的实现,与你们的行动有密切关系,为使四方面军与野战军乘蒋敌尚未完全入川实施围剿以前密切的协同作战,先破川敌起见,我们建议,你们应以群众武装与独立师团向东线积极活动,箝制刘湘敌,而集中红军全力向西线进攻。”

  巧渡金沙江

  当中央红军经桐梓、习水渡赤水河北上队立即引起敌人极大的恐慌。四川军阀刘湘急忙抽调兵力至川黔边境布防,派郭勋祺师四处游弋,并封锁长江,防止中央红军北渡与红四方面军会合。中央红军进至滇东北之威信时,薛岳的“追剿军”八个师已从乌江南岸赶来。由于土城一仗未能消灭郭师,敌又大军奔集,中央军委遂放弃在泸州渡江的企图,突然甩开敌人,挥戈东指,再渡赤水河,重占桐梓、娄山关。一九三五年二月二十七日再克遵义,击溃守敌王家烈部约八个团,消灭一部;二十八日击溃增援遵义的吴奇伟的第四军五十九、九十三两个师,追至乌江及鸭溪,歼敌九十三师大部,五十九师一部,残敌退仁怀及乌江南岸。此役共俘敌三千以上,缴枪一千以上,子弹约十万发,轻重机枪数十挺,是长征以来第一个大胜仗。为了摆脱敌人的围追堵截,三月初,中央红军自遵义再次西进,占仁怀、由茅台三渡赤水河,作入川姿态,调动敌人至川黔滇三省边界地区堵截,我却突然回头,由川南折回贵州,在茅台附近四渡赤水河,经枫香坝,南渡乌江,直逼贵阳。这时候,蒋介石正在贵阳“督剿”,慌忙调滇军主力第三纵队六个旅来毕节、大定(今大方)、黔西,以解贵阳之围;又令薛医的“追剿军”返回余庆、石阡布防,防我打回湘西与二、六军团会合。我一军团包围贵阳东南的龙里,虚张声势,迷惑敌人,红军主力穿过湘黔公路,一直往西,直指昆明,与驰援贵阳的滇军东西对进。一天走一百二十里,连克定番(今惠水)、广顺(今属长顺)、兴义等县,渡北盘江。四月下旬,攻克沾益、马龙、寻甸、嵩明,直逼昆明。这时滇军主力已全部东调,吓得龙云胆颤心惊,只好调集民团守城。

  四月二十九日,《中央军委关于我军速渡金沙江在川西建立苏区的指示》说:“甲、由于两个月来的机动,我野战军已取得西上的有利条件,一般追敌已在我侧后,但敌已集中七十个团以上兵力向我追击,在现在地区我已不便进行较大的作战机动,另方面金沙江两岸空虚,中央过去决定野战军转入川西创立苏维埃根据地的根本方针,现在已有实现的可能了。乙、因此政治局决定我野战军应利用目前有利的时机迅速避过金沙江,转入川西消灭敌人,建立起苏维埃根据地。”根据牛央军委的指示,我军派出一支小部队至昆明城东六十里的杨林佯动,主力转向西北金沙江边挺进。利用滇军主力东调贵阳解围的有利时机,我军抢渡金沙江,是摆脱敌人七十个团围追的关键性的一着。五月二日,军委主席朱德命令作如下部罢;

  “甲、据调查会理只刘文挥部三百余人。昆明通会理道路除走元谋、龙街大道渡江外,另有两条经商路:一经腮坝、猴街、卡子塘、马鹿塘、大松树到洪门口渡江(腮坝到洪门口约二百九十里);一条经小仓、龙海塘、石板河、绞西到绞平波渡江。洪门口、绞平渡有渡船各二,每船可容二十余人,或马六七匹。河窄处十余丈,流急;宽处二十分大,流缓,有架桥可能,西岸山陡无竹,但南岸有木头可作木排。万一架桥不成,可漕渡洪门口下游之白滩、小棵及左上游纳平、鲁车,均右渡船。

  乙、我第一军团决经武定、元谋由龙街渡江,并引敌向西;军委纵队以刘参谋长率干部团一个营及工兵带二十九分队,起于四号上午到纹平渡架桥,并侦察其上游各渡河点。

  丙、我十三团应经老务营江边渡普渡河(派工兵先行架桥)转入通马鹿塘道上,亦限四号上午赶到洪门口架桥,侦察其下游各渡河点,并与刘参谋长密切取联络,每日至少两次电告架桥情形。

  丁、第三军团主力随十三团后前进,其后卫团在可郎之敌向第五军团尾追时,加紧左侧后警戒。

  戊、第三军团全部应于大松树以前带足三天米粮。”

  刘伯承受命后立即来到干部团,和团长陈赓、政治委员宋任穷研究,挑选第三营去完成抢占纹平被的任务。第三营是政治营,在政治上和军事上都比较强。因陈赓负伤,确定宋任穷随第三营行动。刘伯承说:“任穷啊!限我们四号上午赶到渡口,还有明天一昼夜的时间,要走一百六十里,还要打仗,巨大的任务啊!不靠党,不靠政治,走不到啊!”根据刘参谋长的指示,宋政委对先遣营进行了深入的政治动员,说明能否抢占渡口关系到北上战略方针能否实现,关系到全军的前途命运。不管多么危险艰难,有刘参谋长带领我们,我们一定能完成给毛主席、朱总司令和军委纵队开路的任务。他响亮地提出:渡过金沙江,抢占接口;过了江如大部队过不去,要准备单独作战。刘伯承想到了遵义诈城的经验,叫先遣营都换上国民党军队的服装,大摇大摆地向江边急进。沿途遇到几起民团,一律不与纠缠,只说:“共军要在这里过江,我们去执行任务,封锁接口。”经小仓、龙海塘、施各拉、石板河、脚纳来到离江三十多里的杉落树时,一个大胖子区长出面欢迎。刘伯承与宋任穷带了几个警卫人员来到了区公所。胖区长说:“上峰来了命令,要烧船封江。”刘伯承一边喝水一边说:“我们也是来执行这个任务的,你把公文拿来看看。”胖区长赶紧从抽屉里取出公文递上来。刘伯承问:“船你烧了没有?”胖区长怕受责备,解释还没烧的原因,“刚接到公久还没有烧”。刘伯承说:“很好,由我们来办吧。”接着又问了河宽、流速、水深、守接口的兵力等情况,问得非常详细。一一问明之后,才厉声告诉他:“我们是红军,你带我们去找船,如果船发生问题,唯你是问。”胖区长吓得大汗淋漓,乖乖地前头带路。宋任穷派一个侦察组跟着他。来到江边队船夫见几个大兵和区长一起来了,以为区长要过江办事,打招呼说:“回来啦!”一个侦察员随机应变地回答:“回来了。”就这样把两条渡船控制起来了。

  宋任穷政委命令前卫连连长率部先渡。连长令三排在江边掩护,率一、二排分乘两只船首批过江消灭了厘全局三十多个保安队,控制了渡口。刘伯承和宋任穷过江后,察看了渡口,水深流急,无法架桥。在船民张朝寿等人的帮助下,又找到了四只船。刘伯承喜出望外,在江边一山洞里,设渡河司令部,制定了《渡河守则入昼夜不停地组织人马渡江。同时,向朱总司令发报:“皎平渡有船六只,每日夜能渡一万人。军委纵队五日可渡完。”这时一军团在龙街渡,因江面太宽,又有敌机低飞骚扰,架桥、漕渡均不成;十三团在洪门渡架设的浮桥又被激流冲垮,朱总司令遂下令全军都从皎平渡过江,限三军团(不包括十三团,该团已从洪门渡过江)“必须六号拂晓前开始赶到河边渡河,限六号夜渡完”;“九、八两回为一、五军团赶来渡河时间。”刘伯承获悉全军都从皎平渡渡江,立即命令宋任穷,只留工兵连守渡口,带第三营翻山二十里抢占通安镇。第三营连夜出发,翻过山头,在通安北面一把伞附近果与敌人道遇。来敌是川康边防第一旅旅长刘元塘,闻江防有失,带了两个营赶往增援。宋任穷命令吹冲锋号,第三营以锐不可当的气势一个冲锋就把敌人冲垮了,跑得没山遍野都是,刘天塘急得大哭,收容残部逃回会理的大约四百人。打完仗,学员们纷纷议论:“刘参谋长指挥真是英明,昨晚要在江边宿营,让敌人翻过山,居高临下压下来,我们要付出多大代价啊!

  掩护部队第五军团三十七团最后一批渡江。团长李屏仁、政治委员谢良利用候船时间对前一段战斗、行军进行了总结,表强了本团的英雄模范人物,还讲解了《渡河守则从然后一批一批地渡过了江。当李团长、谢政委跳下船,顺着石阶登上北岸时,迎面遇见了刘参谋长。刘伯承高兴地说:“同志们辛苦了!你们仗打得好,打退了孤军来追的敌万耀煌部,掩护全军安全渡过金沙江,这是个很大的胜利。你们看,金沙江的惊涛骇浪,也挡不住我们红军,我们全军郎安全过来了!”

  从五月四日至九日,军委纵队和第一、三、五军团,除三军团第十三团从供内渡过江一军团一个野战医院在鲁车渡过江外,都从皎平渡渡过了金沙江。九军团在完成了迷惑敌人,掩护

  主力部队行动的任务后,也于云南东川渡过金沙江,在泸沽与主力部队会合。巧渡金沙江的胜利,使中央红军摆脱了几十万敌军围追堵截,赢得了战略转移中的主动权。当薛岳的“追剿军”从余庆、石阡赶到金沙江边时,已经是五月十六日了,只好望江兴叹,徒唤奈何!

  五月十二日,在会理城郊的铁场召开了政治局扩大会议。会议决定继续北上,越大渡河向红四方面军靠拢,建立川陕甘根据地。会前林彪给中央军委写信,提出毛、朱、周随军主持大计,请彭德怀任前敌指挥。林彪的意见受到了与会同志的严厉批评。针对林彪所谓“拖垮部队”的谬论,毛泽东说:你是个娃娃,你懂什么?在这个时候,直接跟敌人硬顶不行,绕点圈子,多走点路,这是必要的,完全正确的。会议决定刘伯承任先遣司令,运用他在川军中的声望和熟悉地理民情等有利条件,为全军开路。

  会议期间,红军攻会理城不克,统战而过,五月十六日抵德昌。守德昌的是“川康边防”第十六旅旅长许剑霜,其二十九团、三十团、三十二团扼守车站营、八斗冲一带隘口,阻截红军。许剑霜是刘伯承在川军时的老部下,曾参加泸州、顺庆起义。刘伯承写一亲笔倍派人送进德吕,追述旧谊,院以大义,促其勿与红军为敌,使蒋介石坐收渔人之利。许见信后,派亲信副官将原信送往西昌“川康边防”司令刘元璋处,主张给红军让路。刘元璋未置可否。许认为是默许,于十六日黄昏时,在丰站营、八斗冲一带隘口略示抵抗,即下令撤退。红一军团第一师第一团于十七日三时占领德昌。

  刘元璋为加强西昌的防守力量,调“彝务指挥官”邓秀廷率部由冕宁来援,邓系彝族,有正规军两个团,并能调动附近彝民武装近万人。邓率部前出到西昌南面的黄水塘时,收到刘伯承派人送来的亲笔信。邓通汉文,在川军中混事多年,知道刘伯承是名将,只见信上写着:红军路经贵防,不以彝民为敌,彝民打枪我不还击,但路是一定要过的。邓秀廷在打与不打的问题上犹豫不决。打吧,对手是刘伯承,刘湘、刘文辉、杨森都被他打败过,自如绝不是对手;不打,又怕对刘元璋不好交待。最后的决心是:摆开打的架势,应付刘元璋;但不开抢,免得折了老本。他把彝族军官召集起来训话说:“今天的事情不比往记要当心坐非有我的命令不准开枪”邓把部队摆在大道两边山上,眼看红军通过。有一个彝兵走火开了一枪,引起别人也打了几枪,邓秀廷急用彝话制止。第一军团前锋亦未还击,只说“汉彝一家”,“汉彝是弟兄”,照样前进。其时有两架蒋介石的飞机来轰炸,邓部也末摆出指示目标的标志,飞机盲目投弹,炸死邓部官兵几十人。邓秀廷随即把部队由黄水塘高地,撤往冕宁地区。

  五月十九日,朱总司令部署各军团的行动,内称:

  “(甲)西昌有敌约四团及彝兵二三千人,刘元璋在城内有固守模样。

  (乙)我野战军以迅速北进,在野战中消灭刘敌各个部队之目的,对固守西昌之敌,在不利的条件下应监视之,掩护野战军主力通过,现规定今十九号至二十号下午行动如下:

  一、第一军团主力应向沪沽方向前进五六十里,其先头团应由二师派出,并带工兵及电台,限二十号赶到泸沽军委,立派刘参谋长赶往为先遣司令,罗瑞卿为政委,指挥该团,进行战略侦察,并为渡河先遣队。

  二、五军团应留在西昌以西,监视法城敌人,以掩护军委纵队及三军团北进,并防敌出击。

  三、军委纵队应进至锅盖梁地域,干部团先开至小庙掩护。

  四、第三军团主力应进至黄连关、黄水塘之线,其后卫团则进至马柳寨。

  五、第九军团任务不变,续向阿泥、昭觉前进六七十里,并侦察经昭觉通清远营及通沪沽的两条道路里程电告。”

  彝海结盟

  一九三五年五月二十日上午,中央红军先遣司令刘伯承、政治委员聂荣臻到泸沽。第一团在团长杨得志、政治委员黎林率领下已先期到达待命,并派出侦察组到前面侦察。

  由泸沾到大渡河有两条路:一条经登相营、越西到大树堡,由此渡河对岸就是富林,这是通往雅安的大道;另一条是经冕宁、大桥、拖乌到安顺场,是崎呕难行的山路,尤其是要通过一向被汉人视为畏途的彝族聚居区。

  当日下午,接朱总司令来电:“据报泸沽、越西均无敌,冕宁有少数敌人”“一军团之第一团随刘聂(罗病聂代)明日向登相营、越西前进,无敌情要走二十里左右。第五团由左(权)刘(亚楼)指挥,为第二先遣团,亦带电台暂随第一团后跟进。“军委纵队及干部团今晚前进至松林地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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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中国经济网 (责编:武立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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