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 晴
2013年01月28日08:13 來源:人民網-人民日報
最近,中國的富人移民潮成為中國社會的熱議話題,與此同時,各國也出現了類似現象。富人移民成為全球性的難題和話題。
俄羅斯總統普京已批准法國知名影星“大鼻子情聖”熱拉爾·德帕爾迪厄加入俄羅斯國籍。德帕爾迪厄早前曾批評政府的稅收計劃將擾亂國家秩序,稱“在過去的45年裡,我支付了超過1.45億歐元的稅款”。法國政府發言人沒有直接評論德帕爾迪厄就稅收議題的抗爭,但表示,除了工作與私人方面的原因,確有一些法國人因為財政問題而選擇定居國外。在這些人中,包括法國首富、法國奢侈品巨頭路易威登老板。
法國總統奧朗德去年計劃提高年收入超過100萬歐元的富人稅收,涉及的人群約為60萬,佔法國人口總數的1%左右。其中,最高一檔的所得稅稅率提高至75%,相比之下,俄羅斯同檔稅率隻有13%。這一項舉措立即激化了法國富人與政府之間的矛盾。
美國也有類似情況。新的稅收方案提高了年收入超過40萬美元的個人以及年收入超過45萬美元的家庭將繳納的稅率。2012年有8000名美國公民放棄美國國籍,比2011年多出一倍,平均每周有154人退籍。其中,“臉譜”網聯合創辦人薩維林於去年放棄了美國國籍,定居新加坡。
在當代的全球化商業社會中,一些富人的行跡類似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這裡的“水草”是特定的經濟社會條件。美歐富人移民的直接動因是新稅制,而新稅制的背景則是財政懸崖和歐債危機等形勢。
富人的行為因個人價值觀不同而不同。在美國,有人因避稅而脫籍,也有人主張應該多加稅。在中國,有人出走,也有人秉持實業報國理念,堅決做中國企業家。
中國近代一直處於變革和轉型的過程中,其復雜性前所未有。因此,富人移民現象也有更多的復雜性。除工作、私人、環境、財政等原因外,某種意識形態恐慌或許也是個原因。例如,在1997年香港回歸之前,所謂“大限”之說流行,不少人慌恐性移民。現在,香港回歸十幾年了,經濟社會環境一如既往,相當穩定。不少當年的倉促行事者也以不同方式重新參與香港的經濟社會生活。
當然,對於以移民洗錢的行為,國家需要嚴加管控,不能讓不義之財外流。與此同時,中國經濟的發展,已具備了資本“外溢”的條件,中國很多企業也到了需要全球布局、世界並購的階段。這兩者之間,要有嚴格而有效率的評估審查機制。
貨幣之流如水,依勢而行。貨幣總是要流向更具經濟成長性的地方,這是大規律。對此,中國應有更強的自信而不是悲觀。據報道,最近加拿大華人新移民開始了回國創業潮。當然,有創業意願不等於創業成功,實際上,創業成功者永遠是少數。但是,中國之所以吸引了這些創業者,說明中國存在著突破玻璃天花板的機會之窗。隻要中國堅持自我改善,不斷完善創業環境,這扇機會之窗就會越開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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