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溪白:大爺。看見比自己年齡長一點的女的叫姐,男的叫哥,不好界定的四五十歲的女的都叫姐。
主持人:接下來這個問題是問福娟,想讓你談一下你的童年。童年的時候你的養母養父去世,你的哥哥他用了“拋棄”這兩個字,你還相信人世間的真情嗎?
李福娟:我相信,可能他也有他自己的原因,因為我那個哥哥也成家了,我也不怪他。我不會因為他一個人而讓我去懷疑這個世界。他們不管我,有人管我,我的學校、我的老師特別愛我。我不會因為他一個人而改變了我對所有人的看法。我是很相信這個世界的,因為世界確實給了我很多的愛。
主持人:后來他成家,你也知道這事情?
李福娟:對。
主持人:你還關注他?
李福娟:還行,我也會逢年過節去看看他,我們小時候一起長大,他當時可能也有他自己的原因。我當時也挺不解的,我想我沒有怎麼得罪他,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來傷害我,我那個時候不理解,他有他的原因,因為他也是爸爸的孩子,我覺得應該有一個哥哥也是挺好的,可能他不想有這個妹妹吧。
主持人:總之現在兩個人我聽你剛才的話,還是比較融洽的關系。
李福娟:一般。不會經常來往。因為他可能覺得我會是他的一個包袱,我是這樣想的。
主持人:但是你不會因為這一個人改變你對這個世界其他人的看法?
李福娟:永遠不會。
主持人:接下來是向兩位提問的,你們都是共青團十七大的代表,請問你們打算帶來哪些基層團干部或者基層團員的心聲?馬上要開會了,想聽你們說一下自己的感受。
祝溪白:首先當這個代表我也挺慚愧的,因為我做的是本職工作,我不像福娟有那麼突出的事跡。我自己覺得能來就是一種榮幸了。我作為基層團干部來參加團代會主要是想學習一下團中央有沒有什麼新的精神,需要基層落實的。如果有機會的話,也想反映一下現在基層,現在的組織格局創新之后,我們工作開展的情況。因為原來街道沒人、沒錢,團工委在街道沒有地位。現在組織格局創新之后,情況有所好轉。也希望把自己新的經驗傳播出去,跟別的省或者自己省內團裡的談代表有交流,主要是一個學習的心態來的。
主持人:你剛才說的你們反映,帶著一些基層的聲音,現在有什麼想法嗎?
祝溪白:比如說我們一些創新的工作,從街道團工委、社區團支部,我們建了責任田、團員中心戶,這樣一個模式跟其他省的同仁分享一下,看看這樣做是不是可行,探討一下工作的思路。
主持人:還是從工作角度做這個事情。
祝溪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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