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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信仰,讓燈塔永遠照耀民族心靈【2】

——穿越戰火硝煙走過70年的心靈對話

魏兵

2015年07月07日10:46   來源:解放軍報

原標題:英雄信仰,讓燈塔永遠照耀民族心靈

二、英雄在哪裡集合,哪裡就是民族的希望

魯迅說過:“我們自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這就是中國的脊梁。”

1898年,戊戌變法失敗后,譚嗣同本有6次機會脫身,卻執意赴死:“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所以不昌也。有之,請自嗣同始。”

1905年,陳天華則在寫出了《猛回頭》這篇呼喚中國人精神的檄文之后蹈海自盡,“恐同胞之不見聽或忘之,故以身投東海,為諸君之紀念。”

近代中國的舞台上,多少英雄豪杰、仁人志士登台亮相,為何終究沒能讓一個古老民族走出苦難、贏得解放?直到我們這個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直到一個新興的無產階級政黨“喚起工農千百萬”。

“七·七”事變后,每天都有成群結隊的青年奔赴延安。人群中,有出身豪門的少爺小姐,有山野鄉村的農家子弟,有滿懷激情的青年學生,有向往光明的知識分子……

這個戰前僅有3000人的小城,在1938年至1939年間最多一天就有1000多人到達。

近代中國的民族復興一挫再挫,就在於沒有一個能夠把全民族凝聚起來的堅強核心。為什麼在最艱難的時刻,中國共產黨成為英雄志士的“集合地”?

作為第一位親赴延安和敵后根據地的美國軍事觀察員,埃文思·福·卡爾遜在給羅斯福總統的信中這樣描述中國共產黨:“甚至要是中央政府決定向日本人妥協,我相信這個集團將繼續抵抗日本侵略……他們將打下去,直到最后一個人,或者直到把日本侵略從中國領土鏟除。”

一位年輕的軍人問得好:為什麼日本侵略者多次誘降國民黨,對共產黨卻從未有過?

抗戰未終,國民黨中央委員降日者竟達20余人,100多萬軍隊整支整支地帶槍投敵。抗戰至終,共產黨的高級領導者無一向日本人投降,八路軍、新四軍也沒有任何一支部隊去當偽軍……

兩個政黨,兩支軍隊,在抗日烽火中不僅驗証了誰是真金,也給一批批英雄兒女指明了去處,指明了方向。

英雄在這裡集合,凝聚成一股無比蓬勃的力量,“壓倒一切敵人,而決不被敵人所屈服”!

三、英雄本色,一種甘願犧牲的活著

有一種活著是為了犧牲,有一種犧牲是為了我們的民族能抬起頭來活著……

1941年9月25日,晉察冀軍區第1軍分區第1團第7連第6班班長馬寶玉,副班長葛振林和戰士宋學義、胡德林、胡福才,抗擊日軍的“大掃蕩”,最后寧死不屈,跳下數十丈深的懸崖,被譽為“狼牙山五壯士”。

踏訪巍巍太行,許多老人含淚告訴我們,寧死不屈,舍身跳崖的,何止“狼牙山五壯士”?

在晉西和順,1943年5月5日,日軍糾結重兵合圍八路軍總部。后勤部參謀主任曾仁文帶領警衛部隊阻擊敵人,最后戰至6人,彈盡糧絕,跳下壁立千仞的陽曲山,英勇捐軀……

在冀西井陘,1940年9月6日,婦救會主任呂秀蘭帶領的地方抗日隊伍,不幸被日軍包圍在挂雲山。呂秀蘭帶領突圍失敗的5名戰士,縱身跳崖,壯烈犧牲,其中的兒童團員康三堂,年僅15歲……

縱然明知必死又如何?

城外7000日寇,還有飛機、大炮﹔城內兵力不足3000人,身背“川造”步槍、土制手榴彈。守得住嗎?

站在山東滕縣的城牆上,第四十一軍代軍長王銘章,這樣回答:“現在隻有犧牲一切以完成任務,雖不剩一兵一卒,亦無怨尤,不如此則無以對國家……”

苦守孤城,血戰四日,小小縣城落下3萬余發炮彈!

城破,日軍飛機掠過空中,投彈掃射,王銘章身中七彈,全身浴血。衛士扶住王銘章,他用最后的力氣高喊:不要管我,快殺鬼子!

城破,滕縣縣長周同對身邊的人說:“抗戰以來,隻有殉土的將領,沒有殉職的地方官,吾願開此先例。”說完從城上縱身一跳!

城破,一座大宅子裡,300多名重傷的川軍子弟,互相拉響手榴彈自炸,寧死不落敵手!

今天之所以還能有中國,就因為曾經有這樣的中國人。在最黑暗、最困難、最無助,許多人萬念俱灰的時候,仍然在用他們的靈魂,用他們的血性,支撐著中華民族的脊梁。

抗戰艱難之時,安縣青年王建堂,請纓參軍殺敵,老父王者誠,送給兒子一面白布大旗,旗的正中竟然是一個斗大的“死”字!旗子左邊的小字寫道:“賜旗一面,時刻隨身,傷時拭血,死后裹身……”

誰能想象,數十年前,這位白發老父握住斗筆時該是怎樣的抖動?

這就是不願做奴隸的人們!是他們照亮了黑暗,留下了今天的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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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常雪梅、程宏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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