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書記李鴻忠同志向本報讀者推薦解放軍報5月22日的文章《捍衛我們的英雄》。現予全文轉載,敬請關注。
1、敵對勢力對我國搞“顏色革命”的慣用手法,就是拿我們的英雄開刀,惡搞我們的英雄
我們為之自豪和敬仰的英雄人物,我們作為主流價值觀重要內容的革命英雄主義精神,難道到了需要理論捍衛的程度了嗎?此話絕非危言聳聽。
一段時期以來,有人借助我國相對寬鬆的輿論環境,時時發出與主流價值觀極不和諧的聲音。其中重要表現就是丑化領袖、顛覆英雄、消解崇高、解構歷史,挑戰社會道德的底線。如果把這樣的事件放在國際大背景下來看,就會發現它並非孤立。
近些年來,西方世界推動的“顏色革命”在不少國家可以說屢屢得手,就像表演多米諾骨牌一樣攪得全球許多地方雞犬不寧。縱觀這其中每一個國家政權的垮台,有一個基本的規律,就是軍隊先出問題。
敵對勢力對我國搞“顏色革命”依然故伎重演,在軍隊身上打主意。在不斷鼓噪叫囂“軍隊非黨化、非政治化”的同時,還以他們慣用的手法拿我們的英雄開刀,惡搞我們的英雄。其目的很明確,那就是企圖讓我們黨和人民與歷史切割,企圖讓社會大眾放棄思想和精神的最后防線、放棄我們曾經堅守的信仰和真理、放棄我們對領袖和英雄的敬仰,走上“去英雄化”的不歸路。
2、捍衛英雄絕對不是一種杞人之憂,它是擺在我們面前的現實斗爭
欲滅其國,先毀其史。這是從古至今的一條規律。
早在19世紀80年代,恩格斯就一針見血地指出:“資產階級把一切都變成商品,對歷史學也是如此。資產階級的本性,它生存的條件,就是要偽造一切商品,因而也要偽造歷史。偽造得最符合資產階級利益的歷史著作,所獲得的報酬也最多。”對這一點,法國哲學家福柯說得更加明白:“誰控制了人們的記憶,誰就控制了人們的行為的脈動。”
1945年,“二戰”剛剛結束,西方勢力就開始了這個“控制人們記憶”的研究和實踐。時任美國情報部門高官的艾倫·杜勒斯直言不諱地說:“我們將拿出所有黃金和全部物質力量,把他們塑造成我們需要的樣子,讓他們聽我們的,讓他們不知不覺地改變他們的價值觀念。這個辦法比槍炮更要管用。”這個言論,后來被他與他擔任美國國務卿的哥哥約翰·杜勒斯加以全面完善,共同創造和形成了西方世界著名的“和平演變”理論。
上個世紀90年代,蘇聯解體。西方世界在這個重大行動中的重要手段就是先利用各種媒體丑化蘇聯黨的主要領袖和戰爭英雄。
這是一件令很多俄羅斯人至今都痛心的往事。
那是1941年冬天一個寒冷的夜晚,莫斯科附近一個普通農庄,德國軍人抓住了一個放火燒德軍馬廄的年輕女孩。風雪寒冬,盡管女孩弱不禁風,但法西斯德軍依然對她進行了嚴刑拷打。毒刑之下,女孩毫不屈服,對敵人昂然報以冰冷的眼神。最后德軍在白雪皚皚的廣場上對這位18歲的女孩處以絞刑。當一條粗大的繩索套上女孩的脖頸時,女孩掙扎著高喊:“斗爭啊,同志們!別膽怯,最后的勝利一定是屬於我們的!”罪惡的德軍踢開了女孩腳下的木箱,女孩英勇就義。
這個女孩的名字叫卓婭,上個世紀五六十年代出生的人都在小學課本上讀過記述卓婭事跡的名篇《卓婭和舒拉的故事》。如果講戰果,卓婭的成就可以忽略不計,但是她卻感染了整個蘇聯,從統帥到士兵都憤慨萬分,從內心發出為卓婭復仇的吶喊。1942年2月,經過斯大林和最高蘇維埃批准,授予卓婭“蘇聯英雄”的光榮稱號。
然而,在卓婭犧牲50年后,蘇聯解體前夕,這個曾經被作為聖女崇敬的英雄卻再次被推上了“絞刑架”。不過,這次“行刑”的劊子手不再是德軍法西斯,而是西方敵對勢力和國內投降賣國的知識分子。一篇由西方參與炮制、由蘇聯人撰寫、在媒體公開發表的所謂解讀真相的文章震驚了整個蘇聯。文章用詭辯的手法,稱卓婭當年燒的不是德軍馬廄,而是普通老百姓的民房,是當時憤怒的村民把她抓住后扭送給德軍的。一些不懷好意的人進一步推波助瀾,編造了卓婭曾經是精神病患者的謊言,說隻有精神病患者才那麼無畏。甚至進一步污蔑說連卓婭的尸體照片,都是奉斯大林之命為宣傳需要偽造擺拍的。一個在蘇聯人民心目中的英雄,在謊言的淹沒中轟然倒地。整個蘇聯在謊言中由驚訝到徘徊到動搖。
與此同時,惡搞英雄的暗潮在各種媒體上涌動。蘇軍一批著名的戰斗英雄,如世人皆知的關鍵時刻與敵人同歸於盡的大英雄馬特洛索夫等,被說成是人為編造的謊言。甚至連列寧都被貼上了德國間諜的標簽。在一陣陣毀滅英雄的惡潮中,一個個二戰中的英雄被無端誣陷和攻擊。
歷史是如此驚人的相似。幾十年以后,當年卓婭這個蘇聯女英雄的慘痛遭遇,在中國又一次被如法炮制。
2007年,一個受到毛澤東題詞表揚的中國山西省文水縣的女孩遭到了與卓婭同樣的命運,這個女孩的名字叫劉胡蘭。這一年是這位被稱為“聖女”的英雄就義60周年,有關單位准備組織祭奠活動。突然,一家不良媒體刊文對女英雄事跡做出了另類解讀,說當年對劉胡蘭動鍘刀的劊子手並不是閻匪,而是劉胡蘭同村的鄉親。這幾乎同當年卓婭的遭遇如出一轍。此言一出,輿論大嘩,社會一片詫異。此時,當年的見証者挺身而出,以親眼所見憤怒駁斥了謊言制造者的卑鄙無恥,告訴社會對劉胡蘭用鍘刀行刑的劊子手是閻匪和對共產黨有深仇大恨的所謂“復仇隊”共同所為。其實,對劉胡蘭行刑者的身份並不是問題的關鍵,問題的關鍵是在紀念女英雄的特殊時間,拋出這樣一個異端邪說,足見其背后勢力用心險惡。
英雄劉胡蘭並非個例。一段時間內,惡搞英雄幾乎成為一種時尚。我們民族的許多英雄人物一個又一個地接連被惡意糟蹋。
事跡曾經進入中小學課本、手托炸藥包的英雄董存瑞,幾乎與英雄劉胡蘭一起被人惡搞。有人公開撰文,說董存瑞的事跡是作者根據一些蛛絲馬跡編造的,根本不存在。此時,幾位董存瑞當年的戰友雖然已經都是耄耋老人,他們知道后拍案而起,用親身經歷憤怒駁斥。
更有甚者,打著“追求真相”的名義,對上甘嶺的特級英雄黃繼光公開提出質疑,認為用“粗淺的物理分析方法”就可以証明,堵槍眼的事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很可能是記者為了嘩眾取寵的杜撰。否則,黃繼光就是一個傻子,神經是有問題的。有人進而用惡搞的方式編順口溜詆毀黃繼光,說“槍炮基本不用,炸藥基本失靈,全軍爬著不動,圍觀一人玩命”。這種對英雄極大傷害的說法,竟然成為某些人調侃時引以為樂的談資。事實真相是,在黃繼光和他的戰友經歷的那場作戰當中,黃繼光所在的15軍135團六連的官兵幾乎全部陣亡了,重傷生還的戰友萬福來戰后聽說黃繼光僅僅追授“二級英雄”時大為不解,他上書陳情,以親眼所見講述黃繼光堵槍眼的偉大壯舉,后來才有了黃繼光被追授“特級英雄”稱號。我們這樣一個被后輩奉為“軍神”的英雄形象,就這樣被他們肆意踐踏。
還有,為了潛伏被活活燒死的邱少雲被人質疑是違背生理學常識,群體英雄狼牙山五壯士被說成是行竊鄉裡的土匪,至於助人為樂的雷鋒更是被無端抹黑,無私奉獻的焦裕祿也被隨意丑化……有人憤怒地大聲疾呼:我們到底還有多少英雄沒被糟蹋!
捍衛英雄絕對不是一種杞人之憂,它是擺在我們面前的現實斗爭。捍衛英雄,已經成為擺在我們面前的刻不容緩的任務。
3、敵對勢力詆毀我們英雄的根本原因在於,英雄主義精神是人民軍隊克敵制勝的法寶、是打敗一切侵略者的力量之源
從一定意義和范圍講,敵人比我們“強大”的隻有一點,那就是他們可以不顧人類起碼的良知與道德,用謠言這一極其卑鄙的武器打擊對手,並用“強大的資本”給這些謠言和攻擊插上翅膀,散布在全球的各個角落。我們有足夠的証據証明,國內那些惡搞英雄、丑化領袖的文章,絕大多數是最先在境外報刊上發表的。
這一令人觸目驚心的事實不能不讓我們提出這樣的疑問,國內外的敵對勢力為什麼如此痛恨和仇視我們的英雄?他們為什麼把詆毀英雄和英雄主義精神當作他們顏色革命的重要戰略?答案沒有別的,就是因為英雄主義精神是人民軍隊克敵制勝的法寶,是打敗一切侵略者的力量之源。
這就不能不讓我們對英雄主義精神做一次解讀和回望。
什麼是英雄主義,我們與西方自然有不同的認知。
有段時間,美國一位曾經歷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的將軍的談話在網絡媒體上風傳。他在與中國將軍進行學術交流時毫不隱諱地說,我們美軍並不怕你們中國的現代化,也不怕你們有多少尖端武器,因為不管你們發展多快,趕超美國尚需時日。我們最怕的是,你們在戰爭中依然運用毛澤東的戰法。
什麼是毛澤東戰法?
對此,我們還是聽聽這個美國將軍的解讀吧!這個美國將軍在“二戰”中曾經與德國、日本兩個軸心國軍隊都交過手,但在朝鮮停戰后他回憶說,對德作戰,對日作戰,我曾經被德國和日本軍人的頑強和拼命精神所震撼,但在朝鮮和中國志願軍真正交手后,我才知道德國、日本軍人與中國軍人的犧牲精神相比,那些德日軍人不過是法西斯的殉葬品,充其量隻能叫做垂死頑抗和掙扎。中國軍人面對美軍的火力網,可以第一波倒下,第二波跨過尸體即刻沖上,還有第三波、第四波,他們那種沖鋒的勇敢和姿態,不像是因為命令……我認為他們有信仰,有我們無法理解的精神。
同樣也是發生在朝鮮戰場,一個美軍師長曾經為一個中國士兵所震撼。因為他傾全師之力,作戰對象僅僅是一個中國士兵。那是1951年夏天,我軍一個名叫譚秉雲的士兵,憑自己一個人,1支槍,3顆手雷,整整把美軍的第二師堵截了8個小時,成功掩護了我大部隊的安全轉移,他創造的簡直就是世界戰爭奇跡。后來這個美軍師長聽說他的敵人不過是一個中國士兵時,他簡直無法相信這個士兵創造的奇跡。
這個士兵來自今天的重慶江津。1999年國慶大閱兵,這位當年的戰斗英雄被請上了天安門城樓。面對我坦克裝甲戰車轟隆隆駛過天安門的場景,這位76歲的老英雄淚水漣漣。坦克連著他的軍旅人生。朝鮮戰場上,他就是靠接連炸毀敵人3輛坦克擋住道路,生生把敵人堵了8個小時,掩護了我大部隊的安全轉移。這是真正的英雄。
英雄主義精神,不僅意味著犧牲流血,更彰顯著人間罕見的頑強意志。在美國華盛頓有一座朝鮮戰爭紀念公園,大草坪上,豎立了一群身著白色戰袍的軍人雕像。據說這個雕像依據的素材和要表達的內容,是朝鮮的長津湖之戰。這是驚動美國總統的一次作戰,因為這次作戰,美軍現代化裝備的王牌第一師險些被我全殲。當時,我志願軍第9兵團把這個師包圍,隻部署一個連在一個敵人插翅難飛的險要隘口堵截殘敵。
然而,關鍵時刻,在一股殘敵從這個隘口逃跑時,這個奉命堵擊殘敵的連隊竟然一槍未發,少數殘敵竟然逃出了包圍圈。怒火萬丈的團長來到隘口,准備狠狠懲罰這個連長。但他發現,整個連隊100多號人依然在阻擊的位置據槍伏地,保持著瞄准射擊的姿勢。仔細看時,100多號人已經在極度嚴寒的雪地上停止呼吸,他們被活活凍死了,成了披著雪花的冰雕。
望著如此慘烈的景象,這位團長跪伏雪地,嚎啕痛哭。這些來自江南水鄉的年輕戰士,沒有犧牲在美軍的槍口下,卻被嚴寒、飢餓奪去了生命。他們中的多數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大雪,他們甚至來不及等到后勤發下棉裝就緊急上了前線,身上穿的衣服遠遠不能御寒,有的戰士怕凍壞雙腳,隻能用朝鮮老鄉玉米地裡的玉米須填在鞋裡。就是在這樣極度艱苦的環境下,他們與敵人展開了殊死的決戰,讓不可一世的美軍在具有優勢裝備和供給的情況下,付出了慘重代價。
據說,驕橫的美國悍將李奇微后來聽說這件事后感慨萬端,在辦公桌上寫下一行大字:向中國軍人致敬!而也在此時,著名軍事家蒙哥馬利以堅定無比的口氣告誡全世界的軍人:隻有傻瓜,才會選擇在地面上跟中國軍隊交手。中國軍人的英勇精神,可以說是世界奇跡,他們永遠都是東方之謎。解讀這個東方之謎的答案,隻有兩個字:信仰。
是的,英雄主義精神源於信仰。有了信仰,便可以視死如歸。有了信仰,便可以無所畏懼。有了信仰,便能催生無窮的勇敢和智慧。有了信仰,可以爬雪山過草地,可以吃草根嚼皮帶,可以用雙腳丈量兩萬五千裡漫漫征途。有了信仰,可以用小米加步槍苦戰8年血雨腥風,打敗日本強盜。
有了信仰,可以3年消滅800萬國民黨軍。有了信仰,可以憑一把炒面一把雪,最終打敗武裝到牙齒的以美國為代表的聯合國軍。“為了理想和信仰,英雄們慷慨赴死”,今天聽來似乎顯得有點像政治口號,而當年我們的先輩們卻是用生命來詮釋這句充滿英雄氣概的格言的內涵。正是有了這一以貫之的英雄氣概,我們的隊伍才一往無前、所向披靡。
如今,靠文墨留下的英雄故事相對於人民軍隊歷史上涌現的數不勝數的英雄壯舉,可以說是滄海一粟。因為挺胸面對槍口,昂然應對苦難,在人民軍隊的歷史上是軍人的常態。人民軍隊將近90年的歷史,就是一部英雄史。
狼牙山五壯士的故事,人們並不陌生,但是類似的故事,在當年我們的隊伍裡,可以說是尋常故事。就在狼牙山五壯士的故事發生的同年,在河北涉縣有一個七壯士的故事,不過因為故事相同,當時又受環境局限,未作宣傳罷了。幾乎與董存瑞故事發生的同時,也是在河北,離隆化不遠的密雲(時屬河北省),那年也有過同樣的一幕。1948年,密雲縣城,國民黨號稱固若金湯之地,四野某部八連負責攻打城門前的一座碉堡,八連組織12名爆破手負責攻打。12名爆破手一個倒下去,接著另一個上來,面對敵人的重機槍射出的子彈,戰士們沒有絲毫猶豫和徘徊,眼看11名爆破手相繼犧牲在碉堡前,第12名爆破手王挺發奮起向前,背起炸藥包沖向敵人碉堡,在與董存瑞炸碉堡的同樣時間——1948年,同樣的地點——冀東,爆破手王挺發用與董存瑞同樣的壯舉,演繹了與董存瑞同樣悲壯的故事,用身體作支點炸毀了敵人的碉堡,為密雲城的解放開辟了道路。
當今世界沒有任何一支軍隊,像我軍這樣,為人民利益舍身赴死。長征出發時紅四方面軍曾經有近10萬紅軍,可到達陝北才剩下3萬多人。八年抗戰,我黨領導的革命武裝傷亡60多萬人。解放戰爭,26萬子弟兵犧牲在五星紅旗升起的前夜。新中國成立后,又有30多萬官兵為人民光榮獻身。從1921年到1949年,為祖國解放犧牲的共產黨員有名有姓的就多達379萬人。
翻開我軍的歷史,沒有重金懸賞,沒有嚴刑峻法,更沒有殺氣騰騰的督戰隊,但是我軍官兵在祖國召喚的時候,義不容辭地挺身而出,完成從士兵到英雄豪杰的升華。這樣的升華,就是中國軍人的英雄主義精神。
這樣的升華可以使董存瑞毫無懼色地單手托起已經點燃導火索的炸藥包﹔這樣的升華可以讓黃繼光奮然一躍,扑向噴著火舌的美軍機關槍﹔這樣的升華,可以讓邱少雲在熊熊烈火燒身時穩如泰山﹔這樣的升華,可以在今天這個時代每當洪流襲來時用脊梁筑起抗洪的堤壩﹔這樣的升華,可以在人民遭難時用被廢墟劃得血淋淋的手指去挖水泥板下奄奄一息的生命。
4、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都應當對我們的英雄心存一份敬重,這是不可觸碰的道德底線,它彰顯的是一個民族對自身歷史的尊重
軍隊靠什麼打勝仗?當然離不開現代化的裝備,離不開軍隊現代化建設,但是不管將來怎麼發展,不管我們的武器裝備怎麼進步,我們的英雄主義傳統始終是我們永不言棄的傳家法寶,始終是我們軍人最寶貴的品質。
在今天這樣一個價值取向多元化的時代,我們不能不承認,受各種各樣的社會思潮影響,我們一向秉持的英雄觀正在不斷接受考驗,很多人對英雄的理解也常常發生偏移和動搖。更有一些別有用心的人,為了追求點擊率,常用的手法便是拿英雄開涮,拿經典說事,好像不如此就不能顯示自己的時尚和深沉。殊不知,在這些人毫不費力地收取名利的同時,不僅攪亂了大眾的視聽判斷,也降低和損害了自己的道德操守,在無形中已經起到助紂為虐的作用。
對待英雄的態度,歷來是一個非常嚴肅的話題。它體現的是一個民族的政治自信和文化自信。我國著名文學家郁達夫在上個世紀初紀念魯迅先生的文章裡曾這樣寫到:“一個沒有英雄的民族是可悲的民族,而一個擁有英雄卻不知道愛戴他、擁護他的民族則更加可悲。”毛澤東是我們的開國領袖,同時也是為世界敬仰的民族英雄。他和那些為了建立和建設新中國付出鮮血和生命的英雄們,理當受到我們世世代代的景仰和愛戴。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都應當對我們的英雄心存一份敬重,這是不可觸碰的道德底線,它彰顯的是一個民族對自身歷史的尊重。
當今世界,很多國家和民族,對於褻瀆和貶損英雄的行為都是不能允許的。
眾所周知,在法國,聖女貞德是法蘭西民族的英雄,對這位17歲帶兵出征、19歲英勇犧牲、為挽救法蘭西作出巨大貢獻的女英雄,法國人歷來認為是他們整個民族的驕傲,對她的任何調侃和不恭,都被看作是犯罪的極端行為﹔在印度,甘地被尊稱為聖雄,如果有誰膽敢對甘地指手畫腳,普通百姓都會把他看作是大逆不道的瘋子和罪犯﹔在美國,馬丁·路德·金是反抗種族壓迫和種族歧視的無畏戰士和精神領袖,在美國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個場合,對馬丁·路德·金的不敬都會遭到普通公民的唾罵,甚或能掀起軒然大波。
同樣,我們中華民族是一個崇尚英雄的偉大民族,在五千年有文字可考的文明史上,無數叱咤風雲的英雄人物及其所創造的英雄業績,受到世世代代的景仰,成為我們民族精神的重要組成部分。岳飛、文天祥、戚繼光、林則徐等等,無數名載史冊的英雄豪杰,后人為他們建廟設壇,表達對他們的永久懷念和敬仰。今天,我們為了緬懷和傳承人民軍隊的英雄主義傳統,紀念我們千千萬萬為了祖國和人民犧牲的英雄,特意設立了烈士紀念日。這不僅是對英雄的祭奠,也是對民族精神的弘揚。
英雄主義精神代表的是信念、意志。全國解放前夕,毛澤東曾告誡全黨全軍:“奪取全國勝利,這只是萬裡長征走完了第一步。”炮火硝煙的戰爭結束了,來自其他戰線的斗爭,也許剛剛拉開序幕。毛澤東要求,“務必使同志們繼續地保持謙虛、謹慎、不驕、不躁的作風,務必使同志們繼續地保持艱苦奮斗的作風”。如同給毛澤東同志的講話作注腳一樣,就在毛澤東發表這個講話的1947年,美國的杜勒斯預言:“和平演變的希望,隻能寄托在中國第三代第四代身上”。從此,一場新的較量開始,一直延續到今天。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包括我們圍繞英雄觀進行的政治的思想的博弈,都在時刻考驗著我們的意志和定力。為了理想和信仰,奮斗將永無窮期。(原載《解放軍報》2015年5月22日第9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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