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周刊】清華碩士魏華偉扎根“艾滋病村”:亮出最有價值的青春

     河南省上蔡縣文樓村黨支部第一書記魏華偉走上發言席,以《無悔的選擇》為題,匯報了自己在“艾滋病村”服務群眾、發展經濟的成長歷程。“我願把所有的熱情奉獻給我熱愛的農村,選擇村官之路我無怨無悔。”話音剛落,經久的掌聲在會場回蕩。

頭條人物
清華碩士魏華偉扎根“艾滋病村”:亮出最有價值的青春
  他是高考狀元,天之驕子,他有勾畫自己青春的無數種可能。可他偏偏選擇了農村,他是河南省駐馬店市上蔡縣蘆崗街道辦事處文樓村黨支部書記。他叫魏華偉,2008年清華大學碩士畢業,一頭扎進了河南的文樓村——一個他眼中“青春用的最有價值的地方”。【詳細】

  決心:“去就去一般人不去的地方,因為那些地方最需要人”
  “去就去一般人不去的地方,因為那些地方最需要人。”下了決心,他一頭扎進農村,更主動要求來到了全國重點幫扶的文樓村。文樓村轄6個自然村、17個村民組,3693人裡面,艾滋病毒攜帶者佔1/10。一般人看到文樓的人都躲著走,外村的親戚和他們斷了來往。【詳細】

  融入:“一旦在朴朴實實的村民中間,你就沒有了怕”
  去這樣的村子當村官,你不怕?無數人問過魏華偉。有天從別人口中知道,一個患病村民想請他吃飯,卻始終張不開口。魏華偉考慮再考慮,咬咬牙,走進了這個家庭。在飯桌上,每個人面前都擺放著一次性餐具,每一個菜,旁邊都擺放一雙“公筷”。魏華偉扭過臉就哭了。“一旦在朴朴實實的村民中間,你就沒有了怕。”他說。【詳細】

  致富:“外面的企業不願來,隻有自己闖條路出去”
  魏華偉說,隻要動起來,走得就快了。現在,文樓年年有新的致富項目落地,村民觀念也在悄然轉變。2010年,魏華偉在外學習時,發現種白金瓜周期短、見效快,就與武漢一家公司合作,簽訂了一個最低保護價,鼓勵村民試種30余畝,實現每畝增收1500元。接下來,建菌種廠,解決了50余名村民的就業問題﹔引進飼料廠,30多名群眾就近打工。希望,讓一個被病魔折磨了20多年的村子泛起了生機。【詳細】

  ·記大學生村官、河南省上蔡縣文樓村黨支部第一書記魏華偉
  ·【最美基層干部】魏華偉:亮出最有價值的青春
黨員風採
記吉林省榆樹市劉家鎮永生村黨總支書記王艷鳳
  不像個村官。這是王艷鳳給人的第一印象。膚色黝黑,不善言辭,笑起來甚至有些羞澀。不像個村官。這是永生村村民對王艷鳳的一致評價。他們更習慣叫她“孩子”或是“姐妹”。但就是這個“不像村官”的村官,僅僅用一年零四個月,帶領榆樹市劉家鎮永生村摘掉了“后進村”的帽子。村民說:“我們服的就是她不像個官兒!服的就是她真心為我們老百姓干事兒!” 【詳細】
李郁火海救戰友:危險面前,黨員就要沖在前
  2012年4月18日凌晨,山東某預備役團作戰值班室的電話驟然響起:“張星鎮奶子場地域突發山林大火,請求火速支援。”火情就是命令。時任政委呂光亮一邊向上級請示,一邊命令團參謀長李軼民和政治處主任李郁集結官兵向30公裡外的火場開進。曾數十次參加救火的李郁帶領一個小組,配合當地森林防火大隊扑滅臨近山頭逐漸燃起的明火。手持滅火機的他,既當指揮員又當戰斗員,始終沖在前。 【詳細】
天津雙街村書記劉春海與群眾心手相牽奔小康
  見到劉春海時,他正在村設施農業基地跟村民討論如何增收話題呢。蔥蘢的葡萄架上綴滿累累果實,長勢好的大棚收入可達2萬元。作為北辰區雙街村黨委書記,劉春海率領群眾走共同富裕之路,苦干16年,將一個破敗不堪的村子發展成集體收入51億元、村民人均收入2.6萬元的精神文明先進村。用他的話說:“一條基本經驗就是,干部心裡裝著群眾,辦事為了群眾,發展成果由全體村民共享。” 【詳細】
身邊的感動
75歲老黨員胡志斌:49年引智扶貧為三農
  “我生在農家,長在農村,學在農校,干在三農,一生與農結緣。”說這話的胡志斌,今年已75歲高齡,卻依然奔走在三農最前線。退休后,他牽頭成立了省農業產業協會,繼續為農民服務。“退而不休,獻身三農,其樂無窮。”胡志斌這樣概括自己的晚年生活。如今,每個周六、周日,隻要不下基層,他都會到自己的“桃花源”勞動,在花草果木間洒下了無數汗水。 【詳細】
李文栓:“幫助他人,就是快樂自己”
  今年56歲的李文栓,出生在靈石縣一個農民家庭,1972年參加工作,1980年入黨。入黨以來,做了多少好事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用不求名利、不圖回報來形容,他卻稱受之有愧。但曾連續十次被評為“優秀共產黨員”就是他作為一名優秀黨員的最好証明。不管大事小情,隻要力所能及,老李都要伸出自己溫暖的手。“幫助他人,就是快樂自己”,這是李文栓信奉一生的人生信條。 【詳細】
土坷垃裡摔打出來的書生書記宮玉峰
  7月10日,34歲的宮玉峰匆匆趕到縣裡去參加個會議。他是神池縣東湖鄉小趙庄村黨支部書記。村子要從山上整體搬遷到縣城。上級准備來檢查,看看好事辦好了沒。再見到宮玉峰變化最明顯的是腦門上的頭發,本來就不是很濃密,現在有些稀疏了。他說,在基層工作了五六年,已經適應了農村,要說起這些年來最深的感受來,就是一個字——累。說罷,他又微微一笑說:“可能是我太投入的緣故吧。” 【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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