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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嘗試:觸摸生動的團史

中青報·中青網記者 杜沂蒙 見習記者 楊寶光

2020年04月30日09:44    來源:中國青年報

原標題:一起嘗試:觸摸生動的團史

民國36年膠東解放區油印新民主主義青年團志願書。

1949年4月中國新民主主義青年團長春市委宣傳部依據新《團章》編寫的教材《團員課本》。

由馮文彬、胡喬木主編的《西青救與青訓班》,1938年8月由西北青年救國聯合會出版,屬於“青救叢書”的第五冊。

“觸摸團史”微信公眾號截圖。

4月27日,共青團中央微信公眾號分享了一條《70多年前怎麼講團課?長春團市委告訴你》推文,立即引發廣大青年、團干讀者的關注。與此同時,中央團校習近平青年工作思想教研部教師、中國青年運動史料研究中心主任李明龍的手機來電也多了起來。

原來,這篇推文首發在李明龍創建的微信公眾號“觸摸團史”上,各地同行致電,是想獲得推文的轉發授權。

這個創建不到半年的微信公號,雖然尚在探索初期,熱度卻漸漸高起來。

建立線上共青團史料館

每一個搞史料征集的人都有一個小小的夢想:自己建一個展覽館,將收藏的史料以及背后的故事呈現給更多人。

李明龍說,長期以來,這個夢想一直深藏在他內心。

隨著新媒體技術的發展,公眾號日益成為與大眾分享、交流信息的重要平台。李明龍感受到,這將會是實現自己“建館”夢想的新天地。

在中央團校的支持下,李明龍於2020年1月1日,開設微信公眾號——“觸摸團史”。公眾號以“搶救原生態史料,走進共青團歷史”為主旨,聚焦團史教育,介紹共青團史和青年運動史。

對於他來說,這個微信公眾號更像個線上共青團史料館。有學校領導、同事的支持,他的公眾號自開設以來,關注度日增。為此,他特意將每篇原創推送的作者都標為學校的地址“西三環北路25號”。

名曰觸摸團史,自然少不了晒一晒珍貴的共青團、青年運動史料。

1月1日,“觸摸團史”的首發推送,是一份1947年膠東解放區油印新民主主義青年團志願書。褶皺的紙張、略顯模糊的字跡,訴說著解放戰爭時期共青團史料的故事。隨后,公眾號分別晒出東北解放區新民主主義青年團團員証、東北解放區毛澤東青年團暫行團章等罕有的史料。

中青報·中青網記者持續關注這一微信公眾號發現,其推送內容呈現出一些明顯的特征。

重大節日、紀念日不缺席。這既符合新媒體傳播的規律,體現出公眾號本身的定位,又借助共青團相關史料展示宣傳時代楷模、英雄人物,弘揚正能量。

1965年7月14日,濟南軍區裝甲兵某部工兵一連五班班長王杰,在幫助民兵地雷班軍訓時,炸藥包意外爆炸,為保護在場的12名民兵和人武干部,他舍身扑向炸藥包,用23歲的寶貴生命,踐行了自己“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誓言。

當年11月6日,共青團中央下發“關於在全國青少年中開展學習毛主席的好戰士王杰同志的活動”的通知。中國人民解放軍總政治部、全國總工會、全國婦聯等也分別發出通知,號召全國軍民向王杰同志學習。

2009年9月14日,王杰被評為100位新中國成立以來感動中國人物之一。2019年9月25日,王杰入選“最美奮斗者”名單。

今年清明節當天,“觸摸團史”推出當年《中國青年》雜志學習王杰同志專輯,並展示了毛澤東、周恩來、朱德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為王杰題詞的內容,以此向所有為中華民族和中國人民作出貢獻的英雄先烈們致敬。

“觸摸團史”公眾號還有一個特色,就是“鑒寶”。為此,李明龍專門現身說法,講授鑒別技能。

在2月8日“觸摸團史”的推送中,他特意展示了一份存有疑問的《立功簿》史料。

一本看上去是1956年由青年團三三一廠委員會頒發的《為社會主義建設立功簿》榮譽証書,無論從品相、規格、首頁蓋章、內頁填寫,以及所頒發單位來看,都屬於一份很有收藏份量的實物,為何又存有疑慮呢?

原來,仔細端詳會發現,証書本身沒有問題,但立功者照片是后來貼上去的,分析紙張痕跡及所蓋鋼印等種種跡象,他推測,照片可能是其本人或是家屬撕掉了,在流入市場后,為了賣個好價錢,商家用替代照片造了假。

不同形態的藏品,鑒別方法不同。但有一點是相同的,即鑒定者必須親自“上手”(觸摸),現場仔細察看實物。有時,僅憑網絡或微信圖片鑒定,很容易走眼。

線上共青團史料館如何幫大家漲知識?

李明龍想了個辦法,讀者摸不到,那就借自己之眼、之手,把最真實的感受告訴大家。

“為什麼你看到我寫那麼細?什麼紙張規格、尺寸、厚度,什麼材料、什麼感覺,說得很清楚。實際上這就叫代為‘觸摸’了。力求通過我的講述,傳遞給大家親手觸摸一樣的感覺。”

實際上,“觸摸團史”只是一個窗口,在它背后,不僅是大量實物的疊加,更是一個共青團史料研究者的長期知識儲備和積澱。

另一方面,想要建立線上共青團史料館,掌握相關領域知識是一項必不可少的技能。李明龍認為,要有黨史、國史、團史、青年運動史等相關知識背景,另外還要懂得收藏知識、文獻知識,甚至考古知識。比如對紙制品的認知,又會涉及印刷、制版等一些相關知識。“沒有這些相關知識積累,就無法鑒定判斷它的所屬年代、實物真偽、史料價值等重要信息,不了解實物背后的故事,你怎麼寫?”

學校領導和部門領導了解到他經常為了准備微信推送深更半夜還在翻實物、寫文本,建議他組建相關團隊,既是替他分擔工作量,也是帶動更多人參與、研究共青團史料﹔也有研究生主動參與進來,但是目前都隻能在微信制作和運營方面進行協助,要想上手真正的內容生產,並不是一時半會能做好的。

每篇看似簡單的推送,背后都需要大量的工作。

為了呈現出精美的共青團史料文化大餐,李明龍每天要花大量心思從眾多藏品中選擇合適的內容,以圖文並茂的方式向讀者講述一個個共青團史料背后的故事。

比如,你知道早期部隊所用《入團志願書》與地方有何不同嗎?

幾天前的一次推送中,李明龍在展示一位海軍戰士的《入團志願書》時,不僅對史料本身的信息、大小、年代進行了解讀,還拓展介紹了從解放戰爭到建國后,部隊所用《入團志願書》的印制規格、區別。

原來,建團早期,在部分部隊尚未建立團支部的情況下,《入團志願書》中“團支部大會討論決定”一欄,可先由“黨支部大會討論決定”來暫時替代。

這樣的小故事還有不少,但小中見大,越發凸現共青團歷史的厚重。“觸摸團史”公眾號一個重要的定位,就是通過普通實物喚起被遺忘的過去,引導廣大青年、團干甚至更多人慢慢地、具體化地了解團的歷史,了解青年運動史。

“掌上平台”之外更多精彩

“觸摸團史”已經呈現的內容,僅僅是所有藏品中的冰山一角。

“不擔心藏品數量不夠支撐公眾號持續輸出。”李明龍介紹,經過長達十幾年的收藏,他目前已征集有國內最多的有關中國共青團及青年運動實物史料。對於具體藏品數量,他風趣地表示,“按照目前的情況,現有史料365天不重樣、不斷更,發個幾百年不成問題。”

給中央團校及地方團校一些老師提供教學素材及課堂“道具”,有的史料甚至引起同行的學術研究興趣。各類設計精美的老獎狀、中國最早一批銅質琺琅彩團徽、少數民族地區早期共青團史料……更多精彩的實物,目前還擱置在李明龍的共青團史料“庫存”中。

戰時青年訓練班如何教學?學些什麼內容?諸多共青團史料中,一本珍稀的《西北青年救國聯合會與戰時青年訓練班》教材,向大家揭開了這一問題的面紗。

這本1938年8月15日由西北青年救國聯合會出版的“青救叢書之五”,主編是馮文彬、胡喬木。

根據書中介紹,戰時青訓班基本課程主要有:關於抗戰的基本理論、軍事課程、時事問題、國際政治等,教學主要由經過長征的老紅軍進行言傳身教。參加的學員有從淪陷區逃出的青年,有從海外歸來的愛國華僑,有工人、農民、店員、商販、軍官士兵、黨部委員、工程師、藝術家,甚至還有出家人……

一本書、一幅畫、甚至隻言片語,作為共青團史料的組成部分,都會或多或少向人們呈現它所代表的那段歷史故事,成千上萬份實物所具有的價值,自然不言而喻。

2012年“五四”前夕,中央團校舉辦紀念建團90周年專題文獻文物展,展出珍貴實物300余件。展品包括老團章、老証章、宣誓詞、團員証、介紹信、團費証等,均由李明龍提供。

2015年9月,由中國青年工作院校協會主辦、中國青年政治學院和山東青年政治學院共同承辦的青春燃燒的歲月——共青團文獻展中,包括共青團章程、入團志願書、共青團獎狀、離團紀念証、省市團校部分展品等17個專題、近百個展櫃展出的千件珍貴實物,全部由李明龍提供。

他回憶,那一次的文獻展,他從自己收藏的史料中先后篩選出2萬余件,大家幫忙陸續帶到山東,從中精選了2000多件准備展出。但是因實物實在太多,展櫃有限,僅展出了不到1000件。

李明龍欣慰地看到,團史主題展覽在人們想象中屬於“冷門”,但是當這些生動的史料出現在展覽中,一件件實物真真切切呈現在眼前,不少老師和學生都忍不住停下腳步多看一會兒。

實物征集,免不了“踩雷”。換個角度,把分析各類“新貨”(“假貨”之婉辭)當作一門學問去研究,卻也是另一個視角的精彩。在李明龍“跨專業”收藏征集共青團、青年運動史料的十六七年實踐中,遇到的各類“新貨”無法計數,但他覺得,每次都是一次難得的學習和提高機會。

一幅“文革”后期宣傳畫,規格6開,4色,印制精美,品相佳,畫面反映的主題是貫徹落實偉大領袖“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教導,主人公是個戴著“紅小兵”袖章的小學女生……“是那個特殊年代的歷史文化縮影”,於是他果斷入手。

然而,當收到快遞打開一看,卻發現此幅宣傳畫是“新貨”,隨手束之高閣。平時,遇有“平價”的高仿或普通“新貨”,他喜歡買回來存著,既可以作為史料文物鑒定備存的反面警示樣本資料,又可以上課時給學生“現場說法”打打假。

他還曾考慮,等數量積累到一定程度后,出本偽品匯集,以供藏界新人研習真偽鑒別。

“量的積累從來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

這些年,李明龍緊迫感增強,加大了征集力度,經常為了尋覓到一件有價值的藏品,在眾多紅色收藏微信群裡流連到深夜。為了淘到更多流失在社會上的共青團史料,他利用節假日去各地線下市場“掃貨”。京內外收藏圈的藏友們也熱情幫他“進貨”,打聽“貨源”信息。

為了一件珍貴的史料,他會推心置腹和持有者交流,講自己對共青團史料的情感、分析放在對方手中和自己手中對實物本身不同作用的發揮﹔也會以禮相待,請對方坐下來,一起聊聊對史料的理解。時間長了,有些擺地攤的小商販到了北京會先通知他,讓他挑選完然后再拿去賣。

當年,他看上一名資深藏家手裡的一張新中國成立之初的老獎狀,圖案設計漂亮活潑,富有個性,但對方隻允許欣賞,連拍照都不行。千磨萬磨,對方始終舍不得割愛,不得已,最后他用自己珍藏多年的一份有名人簽發的民國畢業証書作了交換,雙方都難以割舍自己的心愛之物,隻得以這種雙方都痛苦的方式“成全”對方。

有時候,並非是市場價值高低的問題,而是“我心中,你最美”。但更多時候,卻難免為價格所困。

以前,他還專門收集、研究清代民國老發票、老稅票、老賬簿,也是國內這個領域的藏家之一。近些年,為了有更多精力財力收藏搶救共青團史料,他幾乎停止了原來的興趣愛好而轉型。“我全買了共青團的東西,因為我覺得再不買以后更買不到了”。

“收藏市場越來越萎縮,過去的繁榮已經一去不復返了。好多東西總量在,但是市場極少流通了。”李明龍解釋,隨著紅色文獻收藏熱度火爆,共青團相關的大部分史料也都沉澱到了收藏家手中,還有好多珍貴藏品被有實力的藏家雪藏,或者壓在賣家手裡暫時不出貨。

“像團章、入團志願書、獎狀、團員証等,光劃分不同的主題就得有上百種,每個主題下的內容都要找齊談何容易,即使隻找一些有代表性的出來也很困難。”李明龍一有時間就在各個微信群搜集相關文獻史料,或聯絡詢問相熟的各地賣家和藏友。“碰到微信群裡一些重要的東西,還得不停地盯著,怕價格沒談攏先被別人‘搶了去’,再想‘贖’回來,就要花高出翻倍的價格”。

“小”史料展現大作為

“百年無廢紙”。時光流逝,斯人不再,這些“過時”的老紙張卻被留存了下來,有了共同的名字——“共青團史料”。如今,它們以一份份原生態史料的形象出現,用獨特的方式記錄並講述著不同時代青年的青春故事。

透過這些共青團史料,李明龍向大家一頁頁展示共青團、青年運動的歷史。

“這是不同的團徽,這些是入團志願書,大家看,還有這些印有毛主席頭像的獎狀,多漂亮呀!”在一堂為中國青年政治學院本科生講授的《中國收藏文化與鑒賞》課上,他向大家講解不同主題的共青團史料知識。

“帶一些相關的實物到課堂,可以讓大家通過眼觀、觸摸、聞味道等方式真真切切感受到這些文獻的存在,激發大家的興趣,也鼓勵大家去保護這些珍貴的文獻。”李明龍希望通過自己的課堂教學,培養大家對共青團史料的保護意識。

“不只是在課堂,教學中還有兩節實踐課,我專門帶大家去實地考察,到文物收藏市場‘鑒寶’。”李明龍介紹,“在中央團校改革之前,學校還承擔本科教學工作的時候,每次開課第一節課我都和大家建立‘校園收藏’微信群,便於隨時討論。”有的學生熟悉收藏市場后,經常自己帶同學一起去潘家園、報國寺等知名市場淘早期團章、團徽什麼的。遇到不知真假的東西,第一時間發圖片請李老師幫忙“掌掌眼”,竟然慢慢喜歡上共青團史料收藏這一冷門題材。

文獻作為印証歷史的實物與依據,積澱和濃縮了歷史文化,承載著厚重的歷史記憶,可以說是一定時期某一方面的歷史重現。

共青團史料作為眾多文獻中的一種,特指各個時期共青團工作、活動的不可再生的實物,有著其獨特而重要的意義,內容既包括傳統意義上的具有歷史價值的共青團圖書、報刊及文件資料,也包含其他形式存在的涉及共青團工作、活動的各類實物。

但另一方面,這些東西又都看似普通,不像傳統意義上的文玩古董那樣被人們珍視,也最易流失。特別是由於年代久遠、鮮有使用、單位搬遷、機構調整或者隨意處置等種種原因,各級團組織單位內部對於共青團史料收集與歸檔並不是太重視和完善。在李明龍看來,這種分散的個人保存並不利於共青團史料的系統收集整理。“七零八落的,遇到一些不懂或者不感興趣的人,他們肯定不會重視,說不定就當廢紙賣了。”收藏只是一個途徑,此前10多年,他在這方面所做的更多工作都是在搶救原生態史料。

是不是能從這些共青團史料中汲取精華,運用到當下工作中,找到共青團、青年工作新路徑?李明龍也在不斷思考,探尋能夠運用前人智慧,幫助更好開展當下工作的方式方法。

作為中央團校教師,講團課是一項必備技能。

“可講團課容易,講好團課難,怎樣把團課講得讓團員和青年想聽、愛聽、興奮、共振、解渴、過癮,絕對是一門專業藝術活。”70多年前,團組織是如何開展團課教育的?李明龍介紹,“1949年12月編印的這本《團員課本》,你一定會贊口不絕,敬佩不已,情不自禁打call的”。

1949年4月,中國新民主主義青年團成立后,為適應建團需要和團員教育,各級團組織編寫了大量建團文獻和團員教育類學習書籍。這本由中國新民主主義青年團長春市委宣傳部依據新《團章》編寫的《團員課本》,即是當時的優秀團課教材之一。

教材前言“編者的話”裡,已告訴讀者課本的編寫特點及授課技巧:

“一年來,我們在工廠、農村中關於團的宣傳教育工作做得不夠,因而工廠、農村中的團員,對團的一些基本知識認識模糊,妨礙了團的工作的開展。這本‘團員課本’,就是將有關團的一些基本知識,用比較淺顯的詞句編寫成的,作為工廠、農村中團員的學習材料”。

“教學時,應當根據對象的文化程度,先把課文的大意講一下,提出問題,啟發大家發言討論,避免生硬的講授。在每一課的后邊,都有幾句押韻的句子,是每課的中心意思,要使大家念熟記住”。

在這本《團員課本》中,共設計了14課,並附有團員青年關心的10個具體問題。

每課內容都是由課文、課文中心思想概括和課堂討論問題三部分組成。李明龍介紹,這種團課教育教學模式在上世紀50年代初期比較盛行,頗受青年歡迎,正是因為適應了當時“大字識不了幾個”的半文盲甚至是文盲的青年群體需求。

由於感到教材內容編寫生動有趣,符合青年群體需求,李明龍特意摘選了部分課程內容,拿著放大鏡辨認有點模糊的字跡,逐字逐句重新在電腦上敲了一遍。“確實是感覺這個東西好,估計不少團干、青年會比較感興趣,但是從照片上看又不是很清晰,就不怕麻煩重新梳理了一遍”。

這樣能夠引發大家對當下工作進行思考的寶貴史料,在李明龍的共青團史料庫存中也有不少。

66年前的一起違紀案件處理文件,讓李明龍感受到了當時從嚴治團的力度。

這份違紀案件處理文件顯示,當事人王××,時年25歲,1952年12月加入中國新民主主義青年團。

由於個人理想信念喪失,片面追求物質享受,王××出現墮落腐化、貪圖個人享受等違法違紀問題。經組織上安排專人審核賬務,發現王××先后共計貪污214萬余元(舊幣)。當貪污事實被徹底揭露后,其態度並不老實,不積極配合組織調查,雖經組織多次教育談話,但對自己所犯錯誤的嚴重性和危害性仍認識不夠,存有僥幸心理。

1954年4月24日,其所在團組織決定予以開除其團籍。

讓李明龍意外的是,他把這些史料放到公眾號后,有家地方團校同行很快聯系他,表示看到這樣的內容很受啟發,希望能夠進一步獲取這方面的資料交流學習。

“歷史是教科書,歷史是清醒劑,用青年運動史和團史教育全團,這是當前團干教育培訓中一個關鍵的任務。”中央團校習近平青年工作思想教研部主任吳慶和同事們在“觸摸團史”公眾號運行中也傾注了大量心血,他認為,這是當前共青團加強團史學習的創新載體。

吳慶介紹,通過調研發現,當前全團基層團干部團史教育效果並不理想。利用“觸摸團史”公眾號可以將這些團史資料“一竿子”推送給每個團員,運用到各級團組織的團史教育當中去。

吳慶說,“觸摸團史”公眾號對共青團改革的推動作用和對團課教學的作用也具有重要意義。他舉例說,對如何開展宣傳教育工作,比如,青年團要協助黨和政府堅決貫徹婚姻法,到底怎麼做呢?

他說,通過分析之前一篇推送中的相關史料可以看出,上世紀50年代的工作方法今天看來依然有值得借鑒的地方,成為推動在青年中宣傳黨和國家政策的寶貴經驗,和現在的工作情況緊密相關。

“其實基層在進行團史教育、開展共青團工作時,可以在‘觸摸團史’中尋找相應素材進行支撐,增加歷史的厚重感,團史課的效果必然不同”。吳慶經常在關注、分享“觸摸團史”相關內容的同時,對基層團史教育提出自己的見解。

在探索之余,李明龍期盼大家能夠更多重視和保護浩如煙海的共青團史料。他說,“就目前整體情況看來,一些基層團組織的史料保存現狀不容樂觀,特別是對改革開放以前的一些資料很難收集整理。”他經常為遺失的珍貴史料感到惋惜,為收藏到破損的文獻而心疼,當然,也更會因為得到一件尋找很久的實物而高興地和周圍人分享。

(責編:常雪梅、呂騰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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