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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桓英:人生隻有拼搏,才是生命的最好延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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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一生很短暫,隻有拼搏,才是生命的最好延長,而再長的生命隻為自己也將毫無意義。
——李桓英
[李桓英簡介]
李桓英,1921年生,山西襄垣人,1945年畢業於同濟大學醫學院:1946-1950年畢業於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衛生研究院,專業:公共衛生和細菌學。1945年,李桓英從同濟大學畢業后到美國霍普金斯大學學習細菌與公衛專業。1950年,品學兼優的她被霍普金斯大學推薦,來到日內瓦剛成立的世界衛生組織工作。作為世界衛生組織首批官員,她被派往亞洲、美洲等許多國家,做防治性病等疾病的工作。1958年,她隻身一人幾經周折回到祖國。1959-1978年任中國醫學科學院皮膚病研究所主治醫師﹔1978年至今任北京熱帶醫學研究所研究員。
她的短程聯合化療卓有成效,后來衛生部在全國進行了推廣,全國麻風病人數量迅速下降,已由1987年的7萬和每年發現4000余名病人,分別降至1999年的7000和近2000例。到目前,在雲、貴、川七個地、州,採用短程聯合化療方法治愈的患者,已經達到1萬人,經過10年監測,復發率僅為0.03%人年,遠遠低於世界衛生組織規定的1%的標准。中國麻風病短程聯合化療的經驗得到了世界衛生組織的高度評價,世界衛生組織於1994年開始向全世界推廣李桓英他們的做法,認為他們的工作為全球實現消除麻風病這一目標提供了范例和依據。
[李桓英事跡]
如果用一個字來解析李桓英為何能幾十年如一日地沖在麻防第一線,拿她自己的話說就是“拼”!
“困難和阻力是多方面的,有家庭的、社會的甚至國家的,看你怎麼去克服它。不拼就沒動力,不拼也很難有所作為。人的一生很短暫,隻有拼搏,才是生命的最好延長,而再長的生命隻為自己也將毫無意義。”
的確,李桓英正是在不斷的拼搏中超越自我。“以前人們對麻風病怕得要命,我就不信那個邪,就要和這種錯誤觀念斗。”李桓英採取的辦法不是別的,而是拿自己做試驗:病人家的水她仰頭就喝,飯捧起就吃﹔病人試探著同她握手,她拉著就長時間不鬆﹔遇見病人,她總是拍拍肩膀,摸摸鞋裡有沒有沙粒……記者好奇,“你就不怕被感染上?”李桓英哈哈大笑:“我還巴不得呢,正好做個范本,証明麻風病‘可防、可治、不可怕’,實際上,感染后發病的可能性非常小。”正是在李桓英的帶動下,當地的醫務人員、地方官員也都開始與病人“親密接觸”。
李桓英敢頂。工作上,隻要她認為是正確的,她就一定要堅持到底,就連中國麻防事業奠基人馬海德博士,她也曾和他爭個面紅耳赤。“在學術上、工作上,沒有權威,隻有真理。對的,我一定堅持﹔錯了,我馬上修正。”李桓英戲稱這叫“真理越辯越明”。也多虧了這種性格,要不就很難有她率先試行的兩年期“短程聯合療法”以及后來的“三級防保網”。
了解她的人都說,李桓英工作起來不要命,十足一個“狂人”。她曾四次遇險,身上傷痕累累。人們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可她倒好,翻車了,她說:“按乘車的概率也該輪到自己了”﹔船翻了,她說:“我胖得像個皮球,沉不了”。一側鎖骨、三根肋骨骨折,依然拼在麻防一線——這就是李桓英。
苦心人,天不負。李桓英的實績得到了國際麻防界的高度贊譽。在西南麻防基地,經她治愈的病人已達1萬多人,復發率僅為0.03%,遠低於世界衛生組織規定的1%的標准。1998年,在北京召開的第十五屆國際麻風會議上,該組織麻防科主任諾丁博士緊緊握住李桓英的手說:“全球麻風病防治現場工作,您是做的最好的﹔您是除馬海德博士外對中國麻防事業貢獻最大的人。”
如今,老人年紀大了,去西南的時間較以往少了,但那裡的鳳尾竹牽挂她,那裡的紅土地思念她,那裡的麻風病人更是忘不了她……1400多個日日夜夜,哪一刻不傾注著李桓英的滴滴心血?四十余載韶華光陰,哪一天不激蕩著李桓英的鏘鏘心語?她用心織就了一幅幅絢爛的人生彩圖,她用愛譜寫出一首首華麗的人生贊歌。
(盛若蔚《人民日報》2002.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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