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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匡夫:共產黨人權力的天平,任何時候都不能失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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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領導干部,一旦陷入庸俗關系的泥淖,思想道德就可能滑坡,權力就有用錯地方的危險。一個人學好需要付出一輩子的努力,而變壞往往只是一個晚上的事。
領導干部保持清廉,要過的關很多,但這個關、那個關,核心問題是如何過好權力關。權力是把雙刃劍,它能使人高尚,也能使人墮落﹔能成就一個人,也能毀掉一個人。共產黨人權力的天平,任何時候都不能失衡。
——范匡夫
[范匡夫事跡]
已在金華軍分區領導崗位服役10年的范匡夫,把清正廉潔看作是共產黨員的本分、領導干部的品德,用權嚴格按黨性原則辦事,律己注意從點滴小事做起。官兵們說,范匡夫在金華為政10年,一塵不染,稱得上是真正的共產黨人。
1999年,分區建專武干部培訓基地,有37家施工單位報名投標。一位地方工程隊老板找到范匡夫家,臨走留下一個裝有1萬元現金的紅包。范匡夫見狀立刻拉下臉來,馬上把分區后勤部長喊來,當面退回了紅包。事后,他明確告訴后勤部長:“像這樣搞歪門邪道的人,要堅決取消他投標的資格。”范匡夫鐵面無私,在金華軍分區盡人皆知﹔不管是誰,想通過送禮達到個人目的,在他那裡都是行不通的。
在一些看似平常的小事上,范匡夫嚴於律己,從不講特殊。下基層,他常常同駕駛員住一間房,用餐就在人武部食堂裡,不許任何人搞超標准接待。每年春天新茶上市時,他都要到市場上購買一些,寄給遠方的老首長、老戰友,就連幾元錢的郵費也不會讓公家付。2000年5月3日,范匡夫的大女兒結婚,他向常委報告后,不事張揚,在分區招待所簡單辦了幾桌酒席,隻請了自家的一些親戚。婚禮一結束,他就讓妻子去結賬,並對招待所領導說:“不許打一分錢折扣,回頭我還要驗收。”10年來,范匡夫從未在分區報銷過一張應由個人開支的發票,從未佔用過公家一件物品。
有的親戚朋友認為范匡夫已是正師職“大官”了,又是金華市委常委,總希望從他身上得到點照顧。范匡夫對他們說,共產黨的官,隻能為黨的事業服務﹔假如為自己謀私利、徇私情,那就不姓“共”了。他的侄子在河南某部當兵,弟弟、弟媳多次請他出面把侄子調到分區來,范匡夫始終不鬆口。不得已,88歲的老父親拖著病身趕了100多公裡的路找到他,一見面,老淚直流:“咱范家就這一個當兵的晚輩,你不把他調回來,我就不走了。”范匡夫動情地對父親說:“您讓我用手中的權力為自己辦事,那我今后在部隊說話就不響了,腰杆子也硬不起來了。”老父親拗不過他,直到1996年臨去世的時候還在念叨這件事。范匡夫兄弟姐妹中的14個孩子,除一個大學畢業后被分配到新疆工作,一個當兵在外,其余都在家種地。他從未用職權為自家的親戚謀過半點私利。
[生活中的范匡夫]
范匡夫走上師級領導崗位10多年,擔任金華市委常委、軍分區政委也有5年了,加上他是領導干部的先進典型,不隻在金華,就是在浙江省,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然而,生活中的范匡夫,卻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民角色:身著便服,在不熟悉的人眼裡就像個憨厚的老農民,壓根沒有“州官之氣”。外出開會或辦事,往返途中,隨便揀個路邊小餐館,來碗面條,吃完,上車走人。送二女兒范願到浙江財經學院讀書,他找了家小旅館住下,覺著挺方便。去人武部檢查工作,到了吃飯時間,他說什麼也不去賓館酒店,就在食堂和大伙一塊就餐,吃得挺香。出差住宿,算計著省幾個錢,他總是和司機同住一個標准間,覺得挺自然。應邀到衢州作報告,賓館房間漏雨,把他的軍褲淋濕了,服務員見他是大校,又是來作事跡報告的,連賠不是,要給他找條新褲子,他說"沒事沒事",穿著濕褲子就上了講台。
范匡夫煙酒不沾,歌舞不擅(開心時也會五音不全地哼幾句,卻每每會招來女兒的譏笑),平生所好,惟書與足球。他每天必抽一定時間讀書,通讀古今歷史典籍和馬列著作。而欣賞足球在他是最大的享受。1978年后,世界杯足球賽幾乎場場不拉,哪怕是半夜還是凌晨。看到精彩處會“哎呀哎呀”地忘情大叫,球星們在他的“哎呀”聲中射門,在他的“哎呀”聲中得獎﹔而足球迷的“哎呀”聲也常常驚碎妻子、女兒的清夢,招來幾聲抱怨聲。每逢此,他必會歉然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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