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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 權:我一切為黨工作,為黨的路線斗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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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切為黨工作,為黨的路線斗爭,雖由於我之能力低微,無所建樹,在工作中還有不少的弱點,但自問對黨是真實的,對工作是負責的積極的……我沒有灰心與餒氣……總以真金不怕火煉,黨有工作給我做,在斗爭中工作中去表白這不白之冤,自有水落石出之一日來安慰自己。
——左權1941年12月致中央的一封信
[背景]
左權對黨的事業忠誠,還表現在個人處於逆境時毫不動搖。1931年,王明取得了黨中央的領導權,造成了我黨土地革命時期第三次“左”傾機會主義的統治。在組織上,王明等人實行極端的宗派主義的干部政策,打擊革命同志,大搞肅反擴大化。1932年肅反中,左權被誣陷參加過托派組織,受到留黨察看的處分。當時他曾一再向黨聲明,卻不為當時的中央所相信。但他並沒有因此而責怪黨,也沒有動搖過對黨對革命事業的堅定信念,始終如一地為黨努力工作。作為他的下級,我們許多人都不知道這件事,也感覺不出他是蒙受了不白之冤、受過委屈的人。直到1941年12月,左權才給中央寫信說:“回溯我1925年2月在廣州入黨,那年冬即赴莫斯科。1930年6月回國,同年9月入蘇區,直到現在將近十七年了,在這過程中,我未離黨一步,一貫受黨的教育與培養,在黨內生活,做黨內工作。”“其中沒有犯過有損於黨的過失,也沒有在任何斗爭情況下動搖過,也沒有在艱難困苦面前低過頭,我沒有苟安,也沒有消極,我一切為黨工作,為黨的路線斗爭,雖由於我之能力低微,無所建樹,在工作中還有不少的弱點,但自問對黨是真實的,對工作是負責的積極的……我沒有灰心與餒氣……總以真金不怕火煉,黨有工作給我做,在斗爭中工作中去表白這不白之冤,自有水落石出之一日來安慰自己。”一個共產黨員要經得起考驗,受得住委屈,襟懷坦白,忠實積極,顧全大局。在這方面,左權以他崇高的黨性,作出了榜樣。
——摘自耿飚《光明日月 浩氣長存》,《人民日報》1982.5.25
[簡介]
左權,原名左紀權,幼名自林,號叔仁,1905年生於湖南醴陵縣。他幼年喪父,家境貧寒,深受母親堅強和勤勞的品質影響,形成了剛毅倔強的性格。他自幼聰慧過人,8歲讀私塾,10歲便能寫詩作對,14歲轉入“北聯高小”學習,成績名列前茅。袁世凱簽訂喪權辱國的“二十一條”時,他身背“毋忘‘五 七’國恥”標語,在村裡譴責其賣國罪行。升入醴陵中學后,他在宋時輪介紹下參加了社會科學研究社,受到五四運動影響,決心外出追求進步。
1924年,左權考入廣州陸軍講武學堂,同年參加平定廣州商團叛亂的戰斗。這是他第一次參加實際戰斗。周恩來曾說:“左權同志的革命信念,便由此起。”11月間,他所在的講武學堂並入黃埔軍校第一期。在陳賡的引見下,他結識了時任黃埔軍校政治部主任的周恩來,並加入中國共產黨。他參與組織和領導青年軍人聯合會,創辦進步刊物,在廣東革命政府東征的幾次戰役中有突出表現,被稱為“黃埔新星”。1925年夏他入莫斯科中山大學學習,1927年冬又進入莫斯科高級步兵學校。在那裡,他與劉伯承相識並共同探討革命問題和軍事理論,結下了深厚的友誼。翌年秋,他們都轉入伏龍芝軍事學院深造。在留蘇四年多期間,左權博聞強識,掌握了豐富的軍事理論,成為一名訓練有素的軍事指揮員。
1930年6月回國后,左權先在上海與劉伯承一起翻譯蘇軍條令,隨后被派往閩西革命根據地擔任紅軍學校第一分校教育長。此后,他擔任過新十二軍軍長和新十五軍的軍長,參加了歷次反“圍剿”斗爭。他在莫斯科學習期間,因不滿一些過“左”的主張,被有些人誣稱有“托派”傾向,使他一度因所謂政治問題被調到瑞金紅軍學校當軍事教官,但他仍兢兢業業為黨工作。1934年10月,左權作為紅一軍團參謀長參加長征,途中參與指揮了四渡赤水河和飛奪瀘定橋等戰斗。到達陝北后,他代理紅一軍團長,率領這支中央紅軍的主力,參加了直羅鎮、東征、西征等戰役。
全面抗戰爆發后,左權任八路軍副總參謀長,協助朱德、彭德懷指揮八路軍挺進華北敵后。此后他長期戰斗在太行山上,創建抗日根據地,參與指揮了粉碎日軍對晉東南的九路圍攻、百團大戰和黃崖洞保衛戰等著名戰役。1942年5月,日軍向八路軍總部所在地山西遼縣(今左權縣)麻田進犯,左權在指揮部隊掩護后方機關突圍時,被日寇的炮彈擊中而壯烈犧牲,年僅37歲。
朱總司令寫了悼念左權同志的詩:
名將以身殉國家,
願拚熱血衛吾華,
太行浩氣傳千古,
留得清漳吐血花!
周副主席為《新華日報》寫了代論:“遙望大河以北,……萬千個左權同志的化身繼著起來,千百萬的人民和軍隊將踏著他的血跡前進”,“行見太行之巔,高樹起左權同志的勝利旗幟,數十萬八路健兒,北下平津,東出榆關,那便是我們的復仇期了。”朱總司令和周副主席的詩文,概括了左權同志光輝燦爛的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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